局外人

已开摆

不是局中人,莫论是与非
情绪低迷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

【原乙】囚雀

  • 你✕钟离

  • 沙雕有,ooc有,bug有

  • 你﹦旅行者﹦荧,自行代入

  • 主线剧情魔改,内涵帝君强制爱

  • 萌新第一次写原神,评论还请摩多摩多

  

 

  






  

  今天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也是好不容易勉强挣脱噩梦的第一天。

  

  在这三天里你一直都浑浑噩噩的睡不醒,每每一睁眼便是在这由粗糙木头制成的笼子里被困着,犹如他人笼中的金丝雀般,被长着异乡人面孔的人打量。

  

  你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事,但脖颈上沉重的铁链提醒着你一件事实,你也明白现在已然自己是阶下囚——而这样的身份是不配被治疗伤口的。

  

  你身上的伤逐渐恶化,梦魇也如不知餍足的饕餮般疯狂蚕食你的美梦。

  

  再次醒来便是今天。

  

  你在暗中假寐窥视着周围环境的一切,发觉这里似乎并不只有自己一人被囚禁了。

  

  虽然他人的面孔与你截然不同,像是来自东方的人们。但并无区别,你们都被关押在大大小小的笼中,不分男女,亦不分老少。

  

  …必须要找个机会。

  

  你想着,暗地里攥紧陶罐破碎的一片,闭着眸子寻找一个时机。

  

  大约是日落时分,又或者是漫长的午后,天空中泛着火红的光彩,云朵像是被燃烧了般的晃眼。

  

  一声暴动,炸响了所有在噩梦中挣扎的人。

  

  “天动万象。”

  

  喧嚣、吵闹…混杂不清的声音中青年低沉平静的嗓音勾起你的目光。

  

  向那里看去,一批身穿黄色长袍的人手持长枪向这里赶来。与之同时的是,战斗之间摩擦的声音在喧闹中迸射开。

  

  有人趁乱来到了你的面前,打开了笼子。

  

  听脚步声你断言这是一位男性,而至于是敌是友——在你将锋利的碎片抵在人的喉间时已经分辨了敌友。

  

  你立刻睁开眼睛看着他,翻肘收回了刀片,暗声说了句“谢谢”。

  

  青年对上你那双一尘不染的眸子时,一瞬失了下神,下一刻便察觉到束缚住你的锁拷,卯足了劲的想要帮你挣脱开脖子上的锁拷。

  

  你缄默,短短几息便推开他的手:

  “别再试了…”

  

  青年显然也清楚这枷锁只能由特殊的钥匙打开,因此也只能作罢,转而对着那粗长的铁链用上了力气。

  

  惊人的打开了。

  

  你一怔,看着青年松口气收回散发着点点金光的手,又准备扶你起来。

  

  感到震惊,最后却也无言的抓住那双手,任由那人拉起你贫瘠的身躯——也犹如托付你的性命交给了这位青年一般的,再次深陷伤口的噩梦。

  

  ————————

  

  再次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干净,连衣服也换上了干净的,除了脖颈上依旧沉重的锁拷和使不上太多力气的身体之外,并无其他大碍。

  

  没过多久,你正望着的门传来“吱呀”一声,梳着两条可爱辫子的小少女探头往房内望了眼,正巧和你对上眼。

  

  “呦,钟离她醒了。”少女说了声,又细细看了眼你是否穿戴整齐,“行了,大功臣你也别担心了,早点回去吧——我先吃饭去喽。”

  

  外面静了一会,很久后一道站在那的影子才开口:“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你压着有些沙哑、干涩的嗓:“请随意…”

  

  片刻后门被打开,明媚月色下青年站在那里,逆着月光,手上捧着散发热气的盒子。

  

  奇怪…

  

  你在心里嘀咕一声,不知为何心脏奇怪的颤了下,耳边也不停响起“噗通噗通”心动的声响,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响。

  

  这是你第一次对钟离那双金红的眼睛感到心动,也是第一次从钟离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茶香。

  

  “抱歉,阁下。”他微微俯身,颇有一丝照顾弱小与其同视的意思,“钟某暂且无能帮助您摘下这锁拷。”

  

  你下意识抬手摸了下那东西,垂下眸子平静的道:“没事的…谢谢您的收留。”

  

  “我叫荧。”习惯性报上自己的姓名,你说,“是一名旅行者。”

  

  钟离颔首:“在下钟离,是「往生堂」的客卿。”

  

  有些寡淡的闲聊到此为止,客卿先生也无意打扰病人的休息时间,便早早退下,只留你一人偏头望着天上一轮苍白的月高挂。

  

  在后面养伤的几天,自称「往生堂」堂主的年轻少女胡桃笑嘻嘻的告诉了你一切。

  

  你也这才知晓自己身处名为「璃月」的国度,也才明白为何只有自己脖间被挂上了枷锁。

  

  “品相不错的画眉,总是会被主人小心看管,锁在笼子里的吧~”胡桃拖着腮,满不在乎的答道,还哼哼唧唧的唱着什么“太阳出来我晒太阳,月亮出来我晒月亮”的歌。

  

  往后又过了几天,你也算是习惯了脖子上刺眼的东西,勉勉强强的可以自由正常的走动了。

  

  但也仅限于在「往生堂」里。

  

  胡桃对你说不可乱走,每天变了法的告诉你外面有多危险,有什么人贩子,又有什么吃人的妖怪——还说像你这样子柔弱的小姑娘一定会被恶龙狠狠的吃掉。

  

  说的的确够吓人,但也只是吓唬小孩的程度。

  

  人都有逆反心理,虽说是承蒙「往生堂」的照顾,但若是一直被以另类的方式软禁,你也心里不舒服。

  

  更何况本质上而言,你也是被卷入这个国家战争的可怜外人罢了。

  

  短短一月结束,在又一个月上枝头的夜里,你跳上延出墙外的树枝,想要离开这个笼子。

  

  本该成功的,可当你要纵身一跃下去时,却望见不远处小亭中,一个把着玉石器皿从容饮茶的青年正不偏不倚的望着你。

  

  酒是香的,夜是静的。

  

  感受到炙热视线的你感到很不舒服,但两方都沉默着,你也不想多言,更没兴致打破这份安静。

  

  可正打算站起离开,你的身体反而一僵,你感到冰冰凉凉的东西莫名勾上自己脚踝,裹挟着凉意,像是蛇鳞一样的细长东西缠着你纤细的小腿往上爬。

  

  像那里看去,很难看清那东西的样貌,只知是一条暗色的,难以形容的…“蛇”。

  

  惊慌失措?

  ——并不是的。

  

  对于经历过太多世界的旅行者可并不会如此,你正想用最狠的手段了结这条探进你裙底的“色蛇”,想要俯身又发生更戏剧性的一幕。

  

  你失重了,脚下用力的一滑,不偏不倚的往树下摔。

  

  也好在有人一直在注视着你。

  

  你落进了那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又听到那人一声无奈的轻叹:“若是想离开往生堂,明日就来找我吧。”

  

  有些尴尬,更多是害羞。

  

  你不愿意直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哪怕初见时你就知道这张脸实在太讨你的喜欢。自然,也包括这个人在内。

  

  英雄救美的剧情太俗套,可是当你收回那块碎片又抓住他的手时,又无比的庆幸。

  

  他将你抱回到了你的客房,甚至还过分贴心的给你脱掉了鞋子,将那双鞋摆齐时也顿了会,好像走了神。

  

  被人捏着脚的你心里毛毛的,也只能压抑自己的声音,提醒这位先生停止一下“好心”。

  

  “…钟离先生。”话在唇边游走,你的手指轻轻攥着洁白的裙摆。

  

  听到你的话男人才笑了下,将你的鞋彻底放好,随后松开了手。

  

  “旅者,该歇息了。”

  他从善如流的帮你掖好了被子,一举一动都无比温柔,无比亲昵。

  

  极具迷惑性的温和让你感到恶寒,那双眼睛无疑满是你,却更多是在看一件偶得的珍宝,露出了想要永远珍藏在身边的笑。

  

  没办法反抗,你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变沉。直到他彻底亮堂他才离开,而你也一夜清醒。

  

  哪怕是曾经心动过也不可能再愿意沦陷了,你打心底的准备好了要偷走钟离身上自己枷锁的钥匙,再逃走。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

  

  钟离并未失约,其实距离他离开你床边也不过仅仅过了一个时辰,可你们二人却一个比一个装的精,哪怕是全都心中肚明的事情。

  

  今日清晨,「往生堂」的仪倌小妹送来了一件高领的衣服。

  

  仔细一看还能看出与身上某人身上大相径庭的款式。

  

  就差把二人关系不浅写在脸上了。

  你在心里啧啧两声。

  

  上午,他邀请你去吃了璃月街边的小吃,又花了不少的时间逛了整个璃月巷。

  

  钟离本人似乎对各项事物都颇有见地,上到高雅的笔墨纸砚,下到路边普通的野菜野花——钟离诚然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每次都会被老板称呼为“行家”。

  

  但这位行家出手可也不会忘记盯着你。

  

  他容忍你的走神、分心、看向远方,可一旦你要超过他半步远,他就会好脾气到可怕的回来拉上你。

  

  又轻轻批评你下:“莫要离我太远,璃月巷稠人广众,稍不留神对这里不熟的人便会迷路。”

  

  你只能道声“好”,哪怕心里对所走过的路都摸了个清楚,逼迫自己死死的记在脑子里。

  

  到了正午时分,钟离又拉着你在新月轩落了坐。

  

  他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向你介绍每一道菜,又对所有的进行最细致的评价,也不忘记闲下来吹一吹手边的热茶,再喝上一口。

  

  这顿饭满桌子的好菜你无暇去细致品尝,倒不如说是听从主人的安排,一口一口的去尝,他所喜爱的食物。

  

  你的演技很好,但也的确有这些菜还不错的成分在内。

  

  借着他的好兴致,你扬起一个怯生生又羞涩的笑:“钟离先生…这一路走来我听闻璃月有一个…名为冒险家协会的组织,我可以去参加吗?”

  

  乖顺,询问。

  

  男人不会拒绝无所谓的事,哪怕某一瞬间他在心中更加窃喜于自己捡回来的鸟儿过分有趣,但为了更多的兴致,他也只会不假思索般的答应。

  

  “自然。”钟离说,“旅者喜欢的话,便去做吧。”只是你能不能做的到,就是了。

  

  收敛起内心鬼胎的二人,度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日子。

  

  第二天的白日里,在胡堂主“顺路”的护送下,你顺利的进入了冒险家协会,也拿到了第一份冒险家协会的委托。

  

  很简单明了的要求,去寻找十朵清心。

  

  “清心的话…庆云顶似乎有许多。”钟离喝了口茶时,还不忘提醒了句你回神。

  

  慢悠悠把自己明目张胆探出墙外的视线收回来,你随手拿起杯子喝了口。

  

  钟离就望着你拿了他的茶喝了下去,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手指抵着唇若有所思。

  

  半晌,他道:

  “我委托一位友人送你去那里吧。”

  

  你歪头:“嗯?钟离先生这次不陪同我去吗?”

  

  回应你的是无可奈何的笑容:“这两天…也该忙起来了。”

  

  ——这就是你在请仙仪式上看着天空中一条龙坠落的开端。

  

  来到请仙仪式寻找委托人交付清心,你本想着拿到这点钱就再也不回璃月了。

  

  只要先逃了这魔窟,以后怎么都好说。

  

  但你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摩拉没拿到,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被盯上又被污蔑。

  

  好不容易逃跑,又只身一人被一个名叫达达利亚的人塞了张福,又拆迁去了别处找什么仙人。

  

  一来一往你头都要跑大了,好不容易要结束的时候,扭头「公子」也就是达达利亚又说自己组了个饭局,自称十分靠谱的帮你找了个同伙,结果来到新月轩熟悉的位置,某个熟悉的人吹了口茶。

  

  钟离和达达利亚打了个招呼,又对你说:“欢迎回来,荧。”

  

  你现在就想一刀送走这个「公子」。

  

  可惜是没有办法的,该洗刷冤屈就洗刷冤屈,于是你也只好皮笑肉不笑,摆烂放弃演戏:“哦。”

  

  “二位认识?”达达利亚惊讶的看着。

  

  你又换成肉笑皮不笑的感谢他:“谢谢你。”

  

  达达利亚:?

  

  钟离立刻打圆场:“荧心情不好,小姑娘同我闹变扭了。”

  

  你:“呵呵。”

  

  “哦哦,那希望你们二位早日和好…?”达达利亚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望着你们两个人视线中交错的火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好在正事还应该办,后面你又陪着钟离跑来跑去,还要为了给可怜的公子省钱不停的讨价还价。

  

  每每当钟离来了一句“那便全都要了”时,你便会站出来再比划两下:“别听我们少爷的胡话,价钱的话请和我再商量下吧老板…这是送仙仪式上要用的………”

  

  随后友善的璃月人民就会大手一挥全送给你了,那大方的程度让你都羡慕嫉妒恨。

  

  但你又没那个心情去羡慕什么,又或者是嫉妒什么,毕竟身旁行走的岩王爷又在喊我全都要了,喊的时候还不忘点评,也能三心二意的反复将你控制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你在想:如果自己成了杀掉璃月神明的人,会不会被分尸,再被所有人愤怒的吃掉。

  

  脑中诡异的想法戛然而止,你摇摇头放弃了。随后三分钟,面对莺儿小姐你破了大防。

  

  但破防的缘由可不这么轻松,只是因为在对方抛出自己是否一次脚踏多条船的问题时,你又随口一本正经的应、了、的、之、后…

  

  你身旁突然出现了一道影子发出了“哦?”的一声,又道:“有趣,原来旅者有这样的癖好?”

  

  末尾的“癖好”二字还压了重音,居高临下的青年一双金红眸子非人一般的隐隐闪烁,瞳孔似乎还诡异的收缩了下…像是……

  

  兴奋了。

  

  有病吧。

  你在内心暗骂,木着脸平静的说:“是,怎么了?”

  

  “没事。”钟离笑笑,偏头让莺儿小姐加紧熬制香膏。

  

  不偏不倚的,你看见她冲你传来了一个“小可怜”的目光。

  

  一切准备就绪,本以为一切结束,万事大吉的你,回头就被达达利亚背刺了。

  

  本来按照约定只要打一架就好了,谁知道他竟然以为是你玩了他,回来就要宰了你。

  

  你真的是叫苦连天,但也没办法的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将这么久以来压抑的愤怒全部爆发出来。

  

  在最后一剑恶狠狠的落下时,你还在幻视码子那张脸是摩拉克斯,并且咬牙暗骂:“摩拉克斯你真是够了。”

  

  一切结束,你又看着达达利亚拿着一圈符乱七八糟的转悠,像极了一个中二病。

  

  然后你附和:“好,毁灭吧!璃月完蛋好了!”

  

  达达利亚:“…啊?”

  

  “是个好国,只可惜主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冷静的道,“摩拉克斯真的不是什么东西。”是一条老色龙。

  

  达达利亚:“……小姐你怎么了?”

  

  看着达达利亚一脸懵,你瞥了眼「仙祖法蜕」这才开口:“你还不知道啊,钟离就是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啊?”

  

  ————————

  

  哪怕嘴上不停的骂,但你依旧登上了群玉阁为了这个让你难以言喻的国家一战。

  

  不过…

  

  谁会在战斗中夹杂私人恩怨呢?这其中就先排除你。

  

  毕竟,你可不是什么在战斗中故意站不稳向下摔,趁乱让隔壁少年仙人不假思索捞自己的人吧。

  

  哪怕是看不到,只要有一瞬间能脑补到另一人微妙的表情也会心情稍微舒畅一些了。

  

  最终,一剑用力的劈落,你目睹群玉阁砸向漩涡之魔神。

  

  本来一切应当就此尘埃落定,可你坐在那位仙人的背上,却无意识与在某处窥视了全程的一人对视了。

  

  “抱歉,我先告辞了。”

  

  你来不及多讲,翻身便拉起钟离给你的风之翼乘着风向下落,更是不顾众人的眼光和呼喊,恶狠狠的一道重击扎进他的怀里。

  

  “满意了?”你臭着脸,手掌用力扯下高领,露出下面的锁拷,“那就给我解开!带着这个真的特别难受啊,配合你演这些什么的还没有玩够吗…真的是…差不多就……”

  

  钟离轻轻一笑,泯了泯唇,看着你嘟嚷着小嘴喋喋不休。

  

  不等你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他就扯着你脖颈处的铁链向上用力一扯,迫使你的眼中只有他。

  

  在你愣住时,那冰凉的另一人便撬开你的唇齿,向里深入——不停的向你索取。

  

  密密麻麻的吻乱了你的心,宛若醉人的春风吹进了你平静的夜,载着酒香,也乘着茶意。

  

  心中的涟漪被激起千百段,浑浑噩噩间你感受到另一人沾染上自己的温度。

  

  金色的眼睛中印着另一双挪开的眼。

  

  “嗯,满意了。”他温柔的说。

  

  话落之时,脖中的枷锁应声而断,只是现在的你也稍微有点想欺骗一下了…欺骗自己说:再也无法从那双眼睛中逃掉了。

  

  

 

  





  

  虽然但是,现实里遇到这种注意安全

  长得帅就再注意一点安全吧

  彩蛋是一些py


     彩蛋添回来了之前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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