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

已开摆

不是局中人,莫论是与非
情绪低迷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

【愚人众all向】与执行官的不可言说「6」

     你≠旅行者≠荧,bug有,ooc有。

  私设是冰之女皇的旧友魔神,有失忆梗,请自行代入避雷。我流温柔(慈爱)易碎乖妹妹,实际上强大且腹黑的大佬魔神。

  

  愚人众执行官和冰之女皇x你。

  

  差不多是愚人众团宠(?)的沙雕日常。

  一万字+预警

  

  走个妹的剧情,好想看那种妹黑化,所以就写了!

  

  ★合集在这里,点击这行字跳转 

  

  

  

  

  39.

  “你不能认输,孩子。”

  

  “听着,你是独一无二,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存在。你的人民应当畏你,敬你,爱戴你。你要做高天之上无人可企及的星辰,因为你是神明。”

  

  “为了你的国度,为了所有离开的,爱着你的人,你必须要坚强起来。”

  

  苍老的声音似是病入膏肓般环绕在耳畔,面前的景色在话落的霎那间,世界豁然开朗了…

  

  那是一个小小的孩童,有着一张与你极为相似外貌的孩童。

  

  她匍匐在无人的建筑内,眼角挂着豆大的泪珠,小小的脸皱巴巴的挤作一团,许是做了噩梦。

  

  这段记忆对如今的你而言已经模糊至极了。

  

  毕竟千年岁月只是掌中流沙,只要轻轻抬手,那些点点滴滴就是从指缝中流逝掉了。

  

  “…啊。”算是感慨一样的叹息了声,你能感受到这一份被尘封的痛苦。

  

  它是被你隐藏的、有意遗忘的过去。

  

  你恐惧于自己国度破碎的那一刹那,更恐惧于身为他们所爱戴的神明,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目睹自己的伊甸园被坟前殆尽,如同杂草一般,轻而易举的消失在了提瓦特的大陆上。

  

  当失去自己的国度时,身为人的神,身为这个国家的神,你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大祭司在死亡前的一番话更令你痛苦。

  你本高天之外响应呼唤而来,渴求与人一同成长,见证世界的一切繁荣与美好。

  

  可在你羽翼尚未丰满之际,天空的主人就将一切都抹除了。

  

  悬挂在你那小小一方世界之顶的寒天之钉,哪怕是如今也在正常运作着,封印了你初次踏足世界时的喜悦与炙热。

  

  “…………………”

  

  好疲惫。

  

  弱小的自己在哀嚎哭喊,在消耗自己的一切。头晕眼花不过是身体在情绪低落之时带来的反馈,更要命的是如影随形的,逐渐衍生而来的那些声音。

  

  为什么,要苟活?

  

  为什么,现在才拥有力量?

  

  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变得更强?

  

  为什么,无法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为什么。”

  

  空空如也的内心世界里,心魔般的执念在发酵。禁忌的知识带来了绝对的影响,忽然的…

  

  你感觉到困倦,困意如浪潮一般瓦解腐蚀着自己意识的堡垒。

  

  

  40.

  “嗯…该说…早上好吗?”撑着下巴的少女神明百无聊赖的露出了一抹笑意,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你的身上多了几分诡谲与不稳定的气息。

  

  达达利亚有点慌。

  他这是做梦梦见大人了…?不不不,大人怎么会是这么鲜红的眼睛呢?

  

  达达利亚反应迅速的说道:“啊,早上好,大人…您的眼睛…?”

  

  “红色的。”将视线挪到别处,你伸了个腰,“叫我什么事情?”

  

  “啊?”

  

  达达利亚一脸懵,他什么时候叫你了…不过这里又是哪里啊?怎么周围的景色一直在扭曲的混做一团???

  

  只是回答了他内心的想法,你平静至极:“你在做梦。”

  

  “做…梦?”

  

  “嗯。你在这里整整呼唤了十二次我的名字,因此我来了。”

  

  青年沉默了。

  他这才低下头去缓缓拉上已经彻底敞开的衣服,脸颊也奇怪的爆红了:“请您回头!”

  

  你疑惑的挑眉:“你的肚子没什么好看…”

  

  达达利亚要炸了,他抓着自己的皮带着急忙慌的开始拉裤子。

  

  他大概也是真的急了,终于装戴整齐后甚至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都不知道该怎么直面这个衣服都没起多少褶皱的你。

  

  你们就这样互相奇怪的沉默了…

  

  很想洗个澡的达达利亚压抑着内心的欲火,半晌后声音都哑了。

  

  他难熬的说:“大人…您还有事吗?我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你侧头看他:“是你的梦境,当然是由你自己醒过来了…”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那您不回去了吗?”

  

  “回去,然后你继续在梦里对我做那种事情吗。”微微转了个身,你撩开脸颊边缠进嘴角的长发,又抬手缓缓再系紧了点脖子那边的纽扣,颇为无奈的看着他。

  

  愚人众的末席脑子宕机了。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在疯狂跳动,嗓子也干的难受,仔细的看着你那张刚刚消下去欲火的梦,他真心觉得自己要萎了,但又要硬了。

  

  “我,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他低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痛苦的笑着,没等到你的回应,又抬起头,就见你已经喝上了热茶。

  

  “如果你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自然。”云淡风轻接上一句,你的眼尾都还有些泛红,“毕竟,这只是你的春|梦而已。”

  

  “……………”ok,感觉不太妙,硬的难受。

  

  达达利亚的脑子迅速一转:不对,为什么要是梦啊!请什么都发生了好吗!

  

  “………哎,年轻人。”你无奈的叹气了声,熟稔的倒了杯茶递给他,“压压火气?”

  

   他接过茶,像是在思考,认真的看着你:“大人,请让我负责!”

  

  哈。负责。

  

  负责什么,你该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你刚才看见的不过是一个在梦境世界里现场表演脱衣舞的青年吗?

  

  “身材挺好的,就是比较喜欢做白日梦呢。愚人众的执行官。”毫不在意的锐评,你恶意满满的嘲讽着,伸出手扣住了青年的下巴,“痴心妄想肖想我,嗯?胆子很大啊。”

  

  ****,好涩,完了,真的好硬,如果能和小姐打一架就好了。

  

  ——然后你听见了青年的心声。

  

  不太对,再仔细看看。

  被你抓住下巴被迫抬头看你的青年,脸都被捏的扭曲了。

  

  在他眼中的倒影里,你分明是一张嘲讽又冷漠的笑脸,他是怎么对这样暴力的你还冲的下去的?

  

  可怜你还真心没想到一件事实:反差这种特殊效果,很容易让人冲昏头。

  

  达达利亚可耻的兴奋了起来:“不知道邀请您和我打一架,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真让我期待!”

  

  有点晦气…

  你松开了手,随手一抓离开了这个人的梦境。

  

  而身后的达达利亚刚想上前邀请你和他掰头,下一刻就从自己的床上醒了过来,脸颊上的绯红都还没退…

  

  41.

  这个人没意思,那就换一个人,看看还有谁会喊你。

  

  你本来觉得没有,但还真就有。

  

  身形一变后,你看着梦境中央的青年在为一个影子戴耳环,他称呼那个影子你的名字。

  

  有点好奇,你决定看看。

  就见愚人众的九席富人老爷,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奇迹暖暖。

  

  他一件一件的为你远着衣裳,从亲自给你戴耳环,再到亲自给你梳头,又到足够逐渐走向十八禁。

  

  你默默窥视他在梦里把那个“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来,亲自用手去量你的大腿围,不仅如此,这人的手还缓缓地向大腿根摸去。

  

  那个“你”还真的挺像另一个你的。竟然无奈的笑了,还伸手亲昵的环住潘塔罗涅的脖子,巧妙的躲开了些什么后,一把将男人晾在了一边,自己穿衣服去了。

  

  可怜的潘塔罗涅老爷还停在原地“回味无穷”。

  

  “你行不行…”没忍住出声,你出现在他的大理石桌子上,“是男人就狠狠的给她办了。”

  

  潘塔罗涅:………?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九席不行啊,被拿捏了呢。”你摇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潘塔罗涅的情况就比达达利亚要好上很多,他显然十分清楚自己在做梦,并且也了解自己梦中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变数。

  

  青年望着你猩红的眼睛:“大人,晚上好。”

  

  “凌晨四点…算早上吧?”你瞥眼墙上的挂钟。

  

  潘塔罗涅也顺着你的动作往那里看,不过很可惜,他所见之物只不过是一片扭曲的混沌罢了。

  

  也就是这一刻,清醒梦这个概念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脚下的地面,头顶的天花板,除了你所触及到的地方,一切都在冗杂在了一起,不可名状,难以言语。

  

  用现代人的话来讲:很掉san。

  

  特别是他又对上你赤色的眼睛,属于商人那太过精明聪慧的脑子就不该意识到了这一切。

  

  察觉到男人所想,你忍不住高兴了分:“你很特别。「灵感」竟然这么高…”

  

  微微的直起身子,你新奇的打量他:“那你…很容易被玩坏掉啊……”

  

  潘塔罗涅这边正在掉san,一听到你ooc到没边的兴奋发言,脸上错愕的表情都不忘掩饰了。

  

  他没有开口,就见你身形一顿。

  再然后,他前一秒还在玩奇迹暖暖的那个你出现了。

  

  “早上好,看起来很热闹,我也可以来吗?”正常版的你语气轻快,“你吓到他了。”

  

  被自己谴责可能有点怪,但身为被禁忌知识催化而来的另一半自己,你,或许说是她,她对此毫不在乎。

  

  “为了方便称呼的话,就叫你魔神好了。”你随意的安排了下,“总之,别在捉弄别人了,权能不能乱用的。”

  

  魔神懒洋洋的拉过你面前的青年,抬头就是对着他的唇一吻。

  

  潘塔罗涅真的当场傻住了。

  

  “真的,很有意思啊…”你听见自己阴测测的笑着,手指还在可怜的九席身上摩挲,“不过,你不觉得很危险吗?他们可都有着不太妙的想法呢…你借他梦中的影子出现,也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吧?”

  

  “太恶趣味啦…”你叹息一声,“不如放开他?”

  

  她不理会你,反而去捧起潘塔罗涅的脸:“小家伙,你更喜欢我还是她?”

  

  眼下的情况对于你所认识的这位富人老爷实在是有些超标了。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玩了个奇迹暖暖,为什么会遇见这样的修罗场,为什么会被强吻,为什么会那个正常的你还突然就看起戏了。

  

  眼镜下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摆。

  

  魔神的感觉实在是令他危险,与那个你想接触时,他的思想也变得迟钝了起来,意识开始走向不太妙的地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

  

  “被玩坏了呢…潘塔罗涅…”你叹气,伸手去拉了下,“的确是…”

  

  猩红眼睛的你嘟嚷了几声,恶意满满的将他送进你的怀里。

  

  “听见了,他选我。”

  

  你摸摸他的脸颊以做安抚,任他狼狈的栽在你的臂弯中:“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

  “我们完全不一样,而他们肯定很喜欢我。”

  

  “嗯嗯嗯,是是是。”你绝对没有在敷衍。

  

  魔神表情了然,她停了下说:“又有好多人在喊你。”

  

  “是啊。”你应,“我总能听见有人在呼喊这个名字。不管是出于何事,总有人在祈祷着我摔下来。”

  

  想要摘下天上的星星,想要看贞洁者欲火焚身。

  ——人类总是如此,恶趣味到极致。

  

  潘塔罗涅回神的很快,前后不够十分钟,他就恢复了过来。

  

  彼时他还躺在你的膝上,另一个你还好心的在梦里给他递了眼镜。

  

  “醒了。”你说。

  

  “这么快,他果然很适合被玩|弄。”另一个你煽风点火,“不如吃掉他吧?反正他也喜欢你。好饿啊,吃掉不好吗?”

  

  潘塔罗涅感觉自己没醒,为什么他一恢复神智就会听见这么不太妙的词语。那个人还顶着一张你平日里温和禁欲的脸。

  

  青年带上眼镜又坐起,他很聪明,也摸懂了这些东西。

  

  你简单的解释了下:“一个不小心没守住心神,暂时性出了点问题。吓到你了吗?”

  

  潘塔罗涅揉了揉太阳穴:“这样啊…您没事就好。”

  

  “没事?”另一个人无辜眨眨眼,张嘴就是满满的恶意,“单不论本体非人类,光是于你而言………不兴奋吗?哪里会被吓到呢…这种神魂交融一样的感觉,和在身上直接点火还上头吧?”

  

  璃月有句古话叫“沉默是金”。

  

  潘塔罗涅的沉默其实掺杂着别的成分,他在好奇这一切:你为什么选择放任这个危险的“你”?

  

  他不得而知。

  

  他唯一能看出来的,只是你灵巧的回复:“抱歉,一些想法也管不住呢…”

  

  管不住?

  怎么可能呢…

  

  如果当真只是…

  潘塔罗涅微笑:“要休息一下吗?”

  

  你一顿,随后点点头:“好啊。不如喝点红茶什么的吧…?”

  

  魔神她下意识拿茶杯,但她又顿住了,表情一变:“没意思,聪明人太聪明,真讨厌。什么都不能发生一下吗?”

  

  你也感觉头疼了。

  潘塔罗涅友善建议:“不如把她抹杀吧。”

  

  你:“放都放出来了…”

  

  她:“一个建议,你可以继续昏过去。等你醒过来,一切好事就都成了。”

  

  不会提建议就别提。

  你看见自己凶巴巴的对潘塔罗涅甩眼刀。

  

  不太对吧。明明上一秒还在强吻人家,下一秒怎么就成对立面了。

  

  好,怪…

  

  在努力擦枪走火了。

  

  黎明到来的时候,阴暗的房间里,潘塔罗涅还有隔壁末席都来到了这里。

  

  这里表面上有三个人,实际上有四个人,凭空出现的你一身黑衣,再加上一双红瞳与自带的诡谲气质,光是往那一站都让人觉得san值岌岌可危。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达达利亚还在迷茫。

  

  她笑着开口,倚靠在阴影里:“你们要帮她杀了我啊。”

  

  达达利亚:?

  他:“啊…???”

  

  你只能点点头:“本质上,的确如她所说。要我自己动手的话,两败俱伤的可能性很大,这很危险。”

  

  “不过,我可是魔神的残渣哦?光你们两个人能对付的了我吗?更何况我相当于另一个她……………”

  

  “来,杀了我。”她的话锋猝然一变,期待的咧开嘴,手掌贴上自己的心脏,感知着那里的脉搏涌动,“来试试看,得到我的这颗心脏吧?”

  

  全场陷入安静。

  

  然后,达达利亚他站起来了,他兴奋了,他说他硬了:“小姐!来战!”

  

  电光火石间,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坐在一旁的你和富人双双陷入了沉思。

  

  潘塔罗涅:“大人,年轻时候的您是这样的吗?”

  

  你苦涩的喝一口茶:“一般不会这样的吧………”

  

  那边的达达利亚已经彻底和你杠上了。

  

  

  42.

  你觉得,你好像知道这种鬼畜的味道是哪里来的。

  

  不知当讲不当讲,哪怕是彻底崩坏往黑化的路子上走,你个人感想自己大概也不是如此吧。

  

  至少,你绝对不会给达达利亚一种在被散兵折磨的感觉。达达利亚很上头,但另一边他又觉得很难受。

  

  前六席在美貌上的确有些姿色,但这并不妨碍他依旧不喜欢这个叛逃的家伙。

  

  更何况在世界树的影响下,他早就不记得这个叫散兵的人。因此他和你打架,只感觉摸不着头脑的毛如悚然。

  

  可是…又好涩啊。

  达达利亚可耻的想着,他实在是要沦陷了。

  

  原则上他不喜欢在热血喷博的时候被人骚扰,可当他用元素力化出长刀向你砍去时,你却骤然身形一变,出现在他的身后。

  

  达达利亚警惕的神经崩起,连同脖颈处刺痛的瞬间产生,还有你踮起脚贴上他脸颊的一吻。

  

  青年显然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他快步两下退后,戴着手套的手掌贴上了脖子,一抹擦掉了那里滚出的血珠,可同时,他也看见玻璃反光中,自己脸颊上漂亮的红唇印子。

  

  没有一个武痴能接受在被吊打的同时,还被喜欢的人这样调戏。

  

  达达利亚喉结一动,嘴角噙上一抹笑:“小姐还真是……那我也要认真了!”

  

  后面的一切,就是愚人众末席酣畅淋漓的杀疯了。

  

  他的每一剑,每一斩都毫不犹豫的向着你脆弱的脖颈与纤细的手腕砍去。

  

  很难说不是恶趣味,也许的确。

  包裹全身的人,偶尔漏出的肌肤就是很容易让人起不太妙的想法。

  

  长剑一挑,你打散他手中的水刃,与此同时,达达利亚也反应极快的从袖中摸出了一柄小刀。

  

  如果你没有记错,这是你,也就是她赠与他的回礼…

  

  用在了你的身上。

  

  青年的小臂十分有力,露出的肌肉线条都恍人眼睛。精致的小刀就这样在他手中,抵在了你的心口。

  

  “竟然好好的带在身上吗?”尾音上挑,被一记杀招的你把住命门的你笑着收紧握住他脖子的手指。

  

  他咳嗽了两下,稳稳的抓着小刀:“小姐……”

  

  你却不在乎。

  那把锋利的小刀已然戳破了面前的衣裳,甚至已经没入了自己的一点皮肤。

  

  可你依旧在笑,依旧在欣赏青年痛苦但激动的眼神。

  

  “真狼狈,达达利亚。”你恶劣的收紧手指,低头凑到他面前,轻声细语,犹如对恋人般暧昧的呢喃,“嗯?要不要求我,求我,我就放开你。”

  

  青年的眼眶泛红,嘴角的笑意不减,表情满是木然,声音颤抖了起来:“小…小姐,我的心跳好快,好快啊。”

  

  无法思考,无法想象。

  触及到你,人类总会变成这副样子,像是要在爱与欲中被焚烧殆尽一般。

  

  “求我。”你说,“求我,达达利亚,求我,我就会放过你。不然你会被我玩|死的。”

  

  安静…

  好安静。

  

  又是这么安静,为什么一直这么安静?为什么要苟活,为什么要夺走?

  

  “听着,求我啊。”你怒不可遏的再次重复,“求我,达达利亚,求我,求我你就可以活下去了,听见了吗?你听着,听着…”

  

  达达利亚不应声,他的眼睛里全是你,面上的笑也在不停的延伸——随后,那把小刀被他用力一送,没入了你的心脏…

  

  好害怕。

  

  脑子里空空如也,你恶劣的低头,向面前的青年献上了充满茫然与无措的亲吻,就这般任由疯长的痛苦包围了自己…

  

  达达利亚清醒过来的时候,一旁的几个人都复杂的看着他。连带着这个显然正常的你,都没有在悠哉喝茶了。

  

  他低头一看,怀里一具尸体,鲜血一样的物质落了他满身,还都是热的。

  

  你拉起那具死亡的躯壳放到一旁,再向达达利亚伸手:“谢谢?不过…你看起来玩的也很开心。”

  

  视线触及你的手腕,他全身打了个寒颤,最终还是拉上了温热的手,从地上起来了。

  

  “我刚才是怎么了?”他抓了抓头发,看上去颇为头痛。

  

  另一道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是你最不想在现在遇见的人——博士。

  

  “这是…禁忌的知识?”青年表情意味深长,“看来,哪怕是深居至冬宫,您也可以随时离开这里呢…”

  

  好无情,好冷酷。

  多托雷一脚迈过了那个死去的你,一点体面也不给你可怜尸体。

  

  眼下的情况,你看看旁边的几个人,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怪,为什么他们看你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

  

  不过也无所谓了。

  

  指尖微动,死去的你化做一团雾气出现在你的掌心。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博士。

  他实在是太好奇这东西了,按耐不住的询问:“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陪我做个调研?”

  

  你面无表情:“求我啊?”

  

  达达利亚差点跳起来:“大人?”

  

  潘塔罗涅也有点ptsd:“您还好吗?”

  

  博士挑眉。

  

  一句话,让三个男人觉得你不对劲。

  

  但是更不对劲的是博士,不是,真的有人会被这种东西给勾引,而毫不犹豫的低头求人吧?

  

  “我很想知道关于禁忌知识的一切,这样的买卖我并不吃亏,所以…”博士低低的笑了起来,“嗯,求您了。”

  

  换你眼皮一跳:“你没事吧?”

  

  达达利亚忍不住开口:“喂喂,博士,你想做什么?”

  

  “啊。”多托雷一脸“原来你们在这里”的表情,“自然是与大人,好好闲聊一番。”

  

  “不约。”你平静的说,“有事请让你本体联系我。”

  

  omega一顿,笑的更沉:“哈哈…这都瞒不过…”

  

  你奇怪的看他一眼:“他离开至冬不过几天。”

  

  omega:……………

  omega:“您怎么会知道…”

  

  达达利亚:“哈?二席本人离开至冬了?”

  

  潘塔罗涅:“原来如此…看起来,尊敬的女皇陛下给博士派发了什么任务呢…真是…”

  

  你:“?”

  对不起了,博士,你的行踪不小心被暴露了。

  

  你无辜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43.

  禁忌知识omega当然没有成功研究到,这几位大佬离开后,你就一头栽进了床里,躺着进了恒那兰那。

  

  这刚一到这里,纳西妲就皱着眉出现了。

  

  糟糕。你感觉不太妙。

  明明已经不是你那位温和但是偶尔会严肃的旧友了,为什么现在连这位小草神,你都下意识的怕了起来。

  

  你都能猜到她下面会说什么。

  危险、不应该、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哪怕是为了故土之人,又或者是为了所有在意你的人,都应该照顾好自己。

  

  你的旧友,大慈树王布耶尔。

  

  在她的眼中,你是被揠苗助长的神明。是本该在伊甸园中吟唱歌谣的孩童。

  

  明明在年岁上,你们其实差不了多少。可布耶尔的心智的成长与你截然不同。

  

  她没有与你一样这般迷茫无措的时代。

  

  魔神的存在与人类是不同的。他们从诞生的时刻就在思考,生而知之,并不存在人类幼崽的思维蒙昧期。

  

  但如你所想,你是特别的。

  这份特别来源于你的前生,从人类转变为这个时代的魔神,这也是一种新生,而在新生中的开始,你依旧如同人类的孩童一般啼哭着诞生。

  

  因而她总是这般的照顾你,陪伴你,在有时你剑走偏锋时,伸出挽留你的手。

  

  “…要吃点甜食吗?”纳西妲坐在你的面前,她的表情有些担忧,“听说吃点甜食,心情也会好起来的。我做了枣椰蜜糖给你。”

  

  你眨眨眼:“你不生气吗?”

  

  纳西妲呼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心疼:“生气的。可是我更在意你的安危…你和散兵那个孩子其实很像,只不过你用这种方式包装了自己…”

  

  “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染上禁忌的知识,但请把它交给我来解决吧。如果再接触下去,你会受伤的。”

  

  …好。

  在内心回答。

  

  掌心翻动,那团黑雾一般的东西落进了纳西妲的手中。

  

  她的手心里长出月莲一样的东西,却是一个花苞。而禁忌的知识,就这样被新生的生命所裹挟。

  

  “随着它的成长,一切都会逐渐消失的。”纳西妲如约递来一块蜜糖,“摸摸头,你已经很辛苦了,现在请好好休息吧?”

  

  “谢谢。”温和的回应生命的请求,安心的感觉,也不知不觉的填满了拥挤的心脏。

  

  “你不要命了吗?”

  前一刻还感觉心里暖暖的,后一刻,你就看见流浪者挂了一身的兰那罗出现在你的眼前。

  

  他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盘走了过来。

  

  纳西妲笑着弯起眼睛:“你来啦,今天上课也幸苦了。快坐,我们一起吃下午茶吧。”

  

  “上课?”不假思索的说出声,你迷茫了下。

  

  纳西妲很热情的给你解答困惑:“想要快速融入人类生活,参加一些讲座也是很好的选择,因此我推荐他…”

  

  “——小吉祥草王,你的枣椰蜜糖。”他打断道,顺势坐在了你们身旁。

  

  流浪者刚一坐下,他身上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挂着的一串兰那罗也动了起来,纷纷跳了下去,总算还他了个自由。

  

  好怪…

  你意味深长:“我刚才还以为那些是假的兰那罗…”

  

  纳西妲也有点困惑:“不知道为什么,兰那罗们很亲近散兵呢…不过,让我更在意的是,你们都能看见兰那罗吗?我还以为只有…”

  

  “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魔神大人,竟然也‘童心未泯’?”流浪者斟了杯茶推给你们二人,又给自己也倒了杯。

  

  你泯口茶:“彼此彼此。”

  

  你们二人正对话的时候,一旁的一只兰那罗好奇的将头探进了纳西妲的杯子里。

  

  在小姑娘慌张的说道“你没事吧”的时候,可怜巴巴的兰那罗已经眼冒星星,满口胡言了。

  

  “草…草王大人…那里有个那菈问我要不要喝汤…”

  

  纳西妲着急的摸来一块糖:“别喝!”

  

  与此同时的这一边,在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时,你立刻面露痛苦的接过身旁“好心人”递来的糖果,恶狠狠的想要压下这可怕的苦味。

  

  流浪者:“嫌苦还喝。”

  

  你无奈:“…这毕竟是你倒得茶。”

  

  在你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容貌俊美的人偶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在察觉到你还沉浸在苦味的痛苦中后,他才嗤笑了一声,将茶盏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解释一下

  所以原因是:

  禁忌知识污染了妹。触及到禁忌知识的原因还是因为之前(请见几章之前),妹在去世界树的时候被流血狗A了。

  

  至于为什么没被清除(指大慈树王消失来解决这些),问就是因为妹是降临者,和我想写(挨打)。


     宣传下隔壁的坑:《穿成富人他妹以后》

     老福特还没搬,急着看的可以去小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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