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

已开摆

不是局中人,莫论是与非
情绪低迷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

穿成富人他妹以后「28」

排雷:

 乙女,真·反派女主,第一人称视角。

 沙雕文,有点买股,但感觉又没在买股,掺杂原神主线,正在连载,努力日更,求个评论,评论就是写文的最大动力了。

 前后篇看合集。


  

 —你从没有驯服我,只是我在爱你的时候收起了獠牙。

  

  

  


     三万七千七百二十一次。

  

  有人类会为我死去,我就已经不敢想了。更别说这是如此庞大的数字。偏偏这么“爱”我的家伙还是个疯子,众所皆知的神经病。

  

  我无疑是错愕的。

  

  在多托雷离开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彻底呆坐在沙发上。内心预计给他的一整顿暴打,明明已经都思考完了该削哪只手,彻底放倒后先做什么。

  

  可他就这样离开了我的家门,我甚至还目送他走远。

  

  虽说我的脑子里有个不服的声音在质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可我脑子里也有个理智的声音,在迷惘的回复“他是不是喜欢我”。

  

  娜塔莎去给我整理房间了,我暂时住楼下客房。因为楼上被我发脾气给拆的差不多了。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我想,如果降临者还在,那我们可能就会产生这样的对话…

  

  我:“他是不是喜欢我?”

  

  春澜:“你才发现啊。”

  

  我:“????”

  我:“我以为他只是神经病,对我这种比较奇怪的,额…生物感兴趣。”

  

  春澜:“说不定神经病的爱就是这样的呢。”

  

  默默擦了擦掌心的汗。等到潘塔罗涅回来后,还没等他说点什么,我就小心翼翼的摸到他身前,思考了下。

  

  “那个,哥。你是不是和博士关系挺好的啊。那,要不要,就,额…”

    

  既然武力能解决一切,还需要动脑子吗?

  没有人愿意陪伴自己,那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

  

  ——如果换做是卡西莫拉尔,不会有眼下的自问。

  

  但我清楚,所谓磨损,所谓成长,所谓的入世为人,所谓的三观道德。这从周围人身上得来的,构成自己世界的基石。

  

  “要不要给多托雷请个医生?”试探着,我缓缓说道,“他看起来,嗯……精神状况不太乐观?”

  

  我竟然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给一个“医生”请医生,该说医者不自医,还是说…

  

  因为莫名其妙的被拯救了,不知该叫什么的愧疚感让我难受。

  

  虽然…也许对于博士而言,这只是为了实验。可在他一字一句的对我说这些,以及有几个瞬间,情绪变得极端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无助。

  

  就和最开始,第一次被不认识的人说讨厌一样。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心里的第一反应不是委屈,不是难过,不是生气——只有困惑。

  

  很想去询问,很想迷茫的抓住眼前青年的衣摆。我不清楚为什么收到了一颗“心”,不明白要怎么对待这颗看起来,脏兮兮又很珍贵,可是却破碎不堪的“心”。

  

  说完那些话后,我低下头开始发起了呆。潘塔罗涅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回。

  

  “我不知道。”忽然,我皱起眉说道。

  

  学不会,不明白。

  十七年的人类生涯摸不清这些乱七八糟的规则。潘塔罗涅以前总说没关系的,只要我是他的妹妹,我就不需要会那些没用的东西,他会陪伴我,这样就够了。

  

  可降临者说,他这样是在潜移默化的精神控制我。

  

  我曾经觉得,没事的,这样也很好。

  有潘塔罗涅在就好,我的人生不只有他吗?不只为他活吗?

  

  我又问春澜,那这是爱吗?

  

  春澜毫不犹豫的说,他是爱着我的。但是人类的爱太复杂了,它们都不纯粹,都带有私心。所以人要学会理解、学会分辨爱。

  

  “潘塔罗涅…兄长,喜欢我吗?”

  

  青年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多数时刻,他总是儒雅的,更是温度的。可人们又不得不承认,他同时也是精明狡诈的商人。

  

  而这位商人手指亲昵的擦过我的脸颊,好像在抚摸很久之前出现在这里的泪痕。

  

  潘塔罗涅弯下腰,去亲吻我的额头。

  “喜欢。”

  

  我便又平静的问:“那你爱我吗…你想要驯服我吗?”

  

  他楞了神。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使用「驯服」这个词语。潘塔罗涅也不知道我是他养的狐狸,他更不会知道,我究竟能不能被驯服。

  

  有着东方面孔的漂亮青年是不会知道的。

  

  他想驯服我的同时,我也想驯服他。只是比起这些,我更不在乎到底是谁引导谁,毕竟那时我只是一只觉得温暖,于是就靠近的狐狸。

  

  而现在,我的世界里多了好多别的东西,似乎不只有我的“王子”了。

  

  潘塔罗涅轻轻的将我耳畔垂下的黑色发丝挽到耳后,随后看着我的眼睛——那是属于他的颜色,而我也几乎是按照他喜好诞生的怪物。

  

  “我爱你。”

  他轻轻的笑了,这次的笑容不像以前那样兄长柔和的笑。他好像发现了,他好像意识到,我不再满足这小小的笼子,我想要飞出去,想要去认识这个世界。

  

  “…驯服吗?”

  

  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眼神明晃晃的落在我的脸上,他在观察和欣赏我此刻的样子吗?

  

  这样的潘塔罗涅有点陌生。

  他把那些藏起来的东西全都放到了我的面前,给了我一个是否选择去直面的机会。

  

  就像少年时的他一样,那股阴鸷的,危险的气息游离在我周围,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在盯着他的猎物挣扎。

  

  “颜年,你是我亲手养大的。”

  

  潘塔罗涅的声音起伏不定,每一个调子都在欺负我忽上忽下的心跳。

  

  我的眼皮一跳,难熬的意识到他的视线正落在我的唇。心下一慌,默默的往旁边挪了点。

  

  青年拉着我,不让我动。

  

  我更慌了:“不要亲情变质,哥。对着我这张脸下手,你岂不是搞水仙!”

  

  他顺势往我旁边一坐,扭头把我搂进怀里,就靠上我的颈窝,闷闷的出声:“这就怕了?”

  

  “谢谢,很害怕。”我的心还悬着,“魔神的化身千变万化,要不我变成男…”

  

  话未说完,脖子那里一痛。潘塔罗涅咬了口我,搞得我浑身一激灵。

  

  “你敢?”他给我揉了揉,眯起的眼的表情带了点好奇的意思,“…嗯,你变成男性会是什么样子?”

  

  我:…………

  

  慌了,真慌了。手指暗暗使劲扒拉黏在我身上的青年,我暂时没有想谈恋爱的想法,至少早恋不好。

  

  “应该和你没什么区别。”我一边回复,一边悄悄准备逃跑,“毕竟,当初是你希望我和你很像所以…”

  

  “魔神卡西莫拉尔长相雌雄莫辩,有着与其内心不同的明艳外表。”潘塔罗涅把我的手扯回来,云淡风轻的继续说,“我想看。”

  

  “搞一个化身可是重铸血肉,很痛苦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暗搓搓再抽回自己的手,他就直接和我十指相扣了。

  

  刚想再表达一些其他的发言,潘塔罗涅就突然又道:“颜年今天想睡没有暖气的客房吗?”

  

  什么?客房没暖气?

  我:“好的,我给你变一个。”

  

  变化成原本的样子并不困难,这只是障眼法,轻飘飘的幻术罢了,但给人类看看摸摸完全足够了。

  

  就这样,潘塔罗涅亲眼看着自己怀里的妹妹,从原本脆弱小白花的长相,忽然变成了出尘入仙人。

  

  一身素衣,身上披着绣有银线昙花的黑沙。月白的长发几乎都要耷拉到地上,由一根木簪挽起。

  

  眼尾的红色就像是璃月魔神的特色一样,出现在其身,更特别的是那张清冷却又明艳的脸。

  

  在睁开眼后,我才发现我贴的和潘塔罗涅很近,近到他的呼吸扫在我的脸上,近到我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咬上他的喉结。

  

  我的眼睛有点像雷电影,只不过配色不同,外圈是红色,里圈则又成了纯白色,因此也看着不像人,多了不少的非人感。

  

  潘塔罗涅被我压在沙发上,我头发实在是太长,垂了一地,还有些狡猾的落在他的黑发上,缠了上去。

  

  微微动下身子,我侧了下头,喊了他句:“潘塔罗涅。”

  

  他这才缓过神:“声音没有改变吗…”

  

  向后坐回沙发上,我又伸手将他拉起。在他的视线里,我熟练的抽出自己的头发,免得被他给压住,搞得我头皮发疼。

  

  这其实是以前被降临者逼出来的习惯,她老是想和我一起睡,又老是压我头发。一夜的翻来覆去后,她就会用我的头发,把自己给缠成一只粽子。

  

  “嗯?差不多吧。”我回答,“声音比样子更容易遗忘,也难以被记录,所以不需要隐藏。”

  

  潘塔罗涅坐稳,推了下自己的眼镜。

  

  他好像看楞了,很久都没说话。直到我摸着自己的头发忽然来了句:“这么多头发可以卖好多钱了吧。”魔神的身体组织都可以做武器了吧。

  

  他笑的如沐春风:“家规第三十二条,未成年前,不允许在兄长不知道的情况下卖自己的头发,没钱了可以和我说。”我又不缺你吃穿。

  

  可恶,你又加。

  我早晚打破这些可恶的家规。

  

  “第七条…”

  

  “成年之前不允许喝酒!行了吧!”

  ——呵,我马上就去你白月光那里讨酒喝。

  

  潘塔罗涅又玩上了换装游戏。明明看上去工作很累,但依旧兴致勃勃的在那里给我挑首饰珠宝。

  

  我惆怅的保持着这个样子,抱着自己的膝盖透过玻璃看窗外的月亮。

  

  “对了,我下次看见博士可以直接杀了他吗?”

  

  “我和他还有合作。”潘塔罗涅说道,“他不是要哄你开心吗?”这么快就失败了。”

  

  “我挺开心的。”非常自信的说道,“三观蹦迪的感觉挺好玩的,比被尘世七执政追杀还要刺激。”心脏跳来跳去的,都能吵死我自己。

  

  话落的时分,青年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他屈指穿过我的发连,我便顺从的微微抬起脖子,随他给我…在脆弱的脖间绑上赤色的丝带。

  

  我用窗户去窥探他的表情。

  

  潘塔罗涅的呼吸顿了下,从身后圈住我,垂下眸子,吻了下我的耳垂。

  

  “打个耳洞吧。”他提议,除了笑以外,看不出其他的神色。

  

  声音很沉,在夜里很轻:“最近得到了一对很漂亮的红宝石耳环,很衬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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