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旅行者≠荧,bug有,ooc有。
私设是冰之女皇的旧友魔神,有失忆梗,请自行代入避雷。我流温柔(慈爱)易碎乖妹妹,实际上强大且腹黑的强大魔神。
愚人众执行官和冰之女皇x你。
差不多是愚人众团宠(?)的沙雕日常。
一万字+预警
23.
散兵是某天突然消失的。
很遗憾,你没能品尝到他做的晚饭,不过你却在桌上看见了一盒小小的糕点,以及一张纸条,上面有他狂野的字迹。
[我走了,记得把那盒玩意吃了。太甜了,这种东西也就你这种幼稚的家伙会喜欢。]
嘴硬。
随手往嘴里塞了块饼干,你嚼了嚼就往房子的一楼走。
按照平时来说,omega根本不会跑到你这里来盯着你。哪怕本体总是在与他的建议中,时不时的提醒他要注意你的行动,可这样一个自负的学者,也依旧对你不太感兴趣。
或者说是不能感兴趣,便作罢了。在他眼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脆弱魔神,本就是病入膏肓之姿,又怎么能阻止他的计划呢?
——他今天却来了。
完全没有什么寒暄的意思,平时会任由你满世界兜圈的愚人众部下被换了批,现在来的每一个人都有些盲目的愚忠。
这些和机器没多大区别的人们环绕着门口的一道影子,察觉你从二楼缓步而下,他先是一笑,开始极为日常的寒暄:“日安,小姐。”
“你要阻止我出去吗?”你并不想和他打什么舌战,“为什么,觉得我会妨碍事情的进程。本体也是这么觉得的?”
omega不太喜欢你这样的神情,有时他觉得你太聪明。这种聪明在强者身上是画龙点睛,可在弱者身上,就显得十分可笑了。
“啊…的确…的确。”青年从容的笑,“因此,我想您今天不会想出去的,是么…小姐?”
你弯弯唇,开玩笑般的说:“我很难过,你甚至不愿意称我一声魔神大人。”
一语说罢,气愤凝重了些。omega衷心的下属已经默默的准备对你采取强制措施了。只是这是下下策,说什么也不是现在该对你所做的事情。
他一抬手,挡住自己人的行动,毫不在意的道:“小姐,三餐会有人定时为您送来的。我们就不先打扰你了。”
他们不再等你说话了。
一行人从门口退出去,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门扉与窗户又或者是天台上全部都被看管了起来。
啊…学者的傲慢吗?他甚至不愿意喊你一声“教父”。
看来还真是变弱了。哪怕是不记得,你也从未有感受过这样子的恼火。
已经是第二次在博士这里难受了,虽说两次都是他的好切片,但是你想,下一次…
不可能有下一次了。
拢了拢自己纯白的大袄,那甚至是本体博士在临走前送你的衣服。你转身回到了楼上,在转角的桌上看见了散兵留下的东西。
糕点还有好几块,但你没再去吃了,只是用手摩挲着糕点盒子的棱角,一下又一下的无意识的重复这一个动作。
半晌,你站在飘窗旁,拉开了窗帘,窗外的愚人众和你对视了好一会。
雷萤自己都尴尬了,你却只亮晶晶的盯着她的眼睛。很久很久之后,愚人众发现你突兀的睡着了,倚靠在飘窗上,意思像是飞离了躯体一样…
24.
被兽境猎犬挠上一爪子的感觉不太好,这是你“入梦”后半小时的心里感想。
小小的躯体在这方世界中穿行,有着奇怪触感的兰那罗与你并肩作战着,将你带往世界树扎根的地方。
起初兰那罗还记得你。但随着原本弱小的他们爆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力量,他们对你就越是茫然。
“那菈受伤了,要补伤口。”兰那罗说道,悲伤的低下头。
另一只兰那罗听着同伴哭唧唧的说了第三次这句话后,直接用手推开了那只挡路的兰那罗:“那菈不急,等见到树王就好了。”
旁边其他的兰那罗也叽叽喳喳的簇拥着你往前走。他们实在太热情,你也只好随着他们马不停蹄的向前进。
这个世界的光怪陆离超乎了普通人类的想象。你听得到耳边时不时传来的低语,在与污染这里的魔物搏斗时,还能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那是你的声音。无比意气风发的声音,你啧声不满着这些乱咬人的杂碎,似乎在护着某个人。那个人的话语又软又柔,每一句话里都透露着这人的仁爱。
她是大慈树王吗?
你有了猜测…
兰那罗们相拥着使出力量为你打开了一扇门。你知道它们不会有事,在你去往你该去的地方,他们就会藏到梦里,顺着梦境间的罅隙回到安全的地方。
而你则前往这扇门后,目睹了奇迹的巨树。
“它的枝丫遍布于整个世界,它记得这世上每一件事,我守护着它、与它一同存在着…我已经等了你许久了。”
“我的旧友,你终于回来了。”
风声、低语又或者饱含着世间万物出生时的吟唱,那穿过生命与斑斓的碎片,到来之时,也将那些她所替你“保管”的记忆还予了你——与此同时,其中自己的力量也融入了躯体,久违的感觉化作点点星光散了开来。
大慈树王温和的点头笑了,你能从她的眼中看见自己此刻的样子。
不再是脆弱的孩童,与鼎盛时期的你毫无区别。
你不由得发怔,眼眶微红:“布耶尔,你被侵蚀了。”
“是啊。”她莞尔一笑,“你也被侵蚀了,不是吗,旧友。”
倒还开始叙旧比惨了。在禁忌的知识入侵世界树的时候,你与她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惨。但生命终究只是目的,智慧永远是智慧之神的手段。
——她决定。
以记忆为载体备份你的全部力量。其一是为保护你…其二是为了世界树。
“如果是现在的我,一定不会同意你的决定。”
布耶尔只是摇摇头,她知道你只是心疼她而说这样的话。若是禁忌知识再一次入侵的话,你依旧会毫不犹豫的举起长剑,直指张牙舞爪的敌人。
她向你走近,手轻轻的抚上了你的脸颊。
“一直以来辛苦你了。”布耶尔说道,“这一次,就是我们最后的相见了…”
“那须弥呢?”你不禁发问,“你要交给新生的你吗,她…真的可以吗?”
静默不语中,你看见曾经的她。
自己那贪玩的友人,过去是多么喜爱炙热的生命。她见证幼鸟飞翔,等待种子发芽,又陪伴孩童成长。
最后,她选择用神力来抵抗一切,用自己的生命去拯救所珍视之物。
布耶尔一字一句的道,声音悠扬:“可是鸟儿会长大再教导自己的孩子,种子会发芽变成参天大树,孩童也会成为大人,去为了一切而前行。”
“她是我从树上折下的枝丫,是轮回后的我。哪怕世界遗忘我,我也仍然不会忧心…”
“因为她也是我,旧友。”
布耶尔从未如此轻松的说过,带笑的眼睛和初见时一般的明朗。
遗忘好像变得不再痛苦,世界似乎在这一刻都敬畏起了这般仁慈的神明…
25.
从梦中苏醒后,你没做任何的停留。
一手推开门,愚人众的部下都没来得及对你这样的模样露出错愕的表情,便一个个的被击晕过去。
反应再快的人,都只见到你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黑漆漆的长剑,那剑没开刃,看着古怪的很,长条状的黑气在其上流动,似蛇又像龙。
彼时的omega还在蹲小草神,不过他很快就从窗户的反光里看见你着一把剑阴测测的走了过来。
你不多废话,直接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不杀你。”你乖巧的说道,“就是提前试一试这个姿势,让你和我都习惯一点。”
omega微微侧头,将脖子贴上你的剑:“没开刃?”
“杀你不用开刃的东西。”你想了想,又笑了,“我这剑见血,可就不止是杀你了。”
“好吧。”他看上去很遗憾,面具下的薄唇渐渐放平。
你没好气的拿动了下长剑:“别撒娇,我现在真的很想杀你。”
“为什么?”大概是无聊,他干脆问你,视线落在你的长剑上有些好奇,“这剑是什么材质?”
他的目光毫不回避的盯着你的武器,你觉得那和视|奸没多大区别…反正挺毛骨悚然。
“别盯着我。”你不悦的皱起了眉,把它收了回去。
omega反应很快,微微挑眉:“哦?这是您的一部分吗?”
你立刻打断:“首先,别想着拿去摸摸或者实验什么。很抱歉,那绝对不可能。”
小博很失望,他对不能研究你这件事真的太遗憾了。不过仔细一想,如果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大概女王陛下还没给他穿小鞋,本体就会给他加工作。
毕竟说强,omega的确是全盛时期最完美的切片。但他终究是切片的,哪怕材料很贵,制作很麻烦,但并不是不可取代。
你与他心知肚明这一点。现在他大概还真的要心服口服喊你声“魔神大人”了。
万一你要是脾气上来了,说不定就笑眯眯的阻止他的计划,带着小吉祥草王和神之心们离去了。
思考到这一点,你内心乐开了花。
天道好轮回啊…
omega也察觉到你现在的喜悦了。说不无奈是假的,和你打一架,不是够呛的问题,是能不能有个全尸的问题。
这下他乖了起来:“您吃午饭了吗?”
和他一起蹲墙角的你不为所动:“不急。我用虚空联系人准备好东西了。”
你把本体给你的下属用的明明白白。
omega:“好吧,过会您要见她吗?”
你看向别处,忽的扭头盯了下他的鸟嘴面具,一只手直接抓了过去,把他的面具摘了下来,过了会又给他带了回去。
omega还有点楞,被你这两下仗势欺人的行为给逗笑了。细细把自己的鸟嘴面具扣好,他问:“好看吗。”
嗯…?
你不做回答,却忽的拍他的肩膀:“去,用那个东西迷晕那两位异乡人,再牵制住小布耶尔,我去把国崩捞了。”
他:?
“…罢了,全都被您发现了啊。”感叹了下,在你替他加油的目光下,出去了。
你翻身离开了这半边。
说是捞散兵,倒也没有这么捞。你还是要回愚人众的,可你绝对不能再把他带回去。
北国的人极度崇尚忠诚这一点不说,光愚人众执行官看上去和谐,内地里总期盼同事死一死好上位这事,就不适合再带他回去。
小鸟也不能再回笼子里了,还是广阔天地适合他。
你看了会他。
你是擅长武力的神明,在治疗这事上,你并不擅长。
可也正是因为精通武力等原因,你才明白一些伤口产生后,加诛于肉体与精神的痛苦有多么的沉重。
身后的孔洞滴着液体,四肢变得无力…以自己为一具身体的“心脏”后,又脱离了机械的冰冷身躯,连带着连接身体的“脐带”也断了开来。
失去“母体”的养分,“心脏”也被掠夺。心死后,更是任由意志沉沦下陷。
…这样的伤可不好治。
哪怕是他选择昏迷,把意识藏到身体的最深处,也依旧会在梦中流下泪水,梦见痛苦的过去吧?
“糕点我吃到了,很甜。”介于没有随身手帕这种东西,你拿了本体多托雷的大袄给他擦眼角的泪珠。
“等你醒来再给我做吧。”手指轻拂过他的发丝,触及柔顺触感时,连同着记忆里久违的画面都清晰了起来。
这些人怎么老是和你有缘分呢?
三番五次的闯入你的世界,露出脆弱的一面后,搞得你不得不学习制作一个美梦,把所有的幸福与炙热都放进去。
“在梦里。贤者与愚者,舞女与勇士,人偶与巨像,人们手拉着手,欢呼雀跃着…”你轻阖眼睛,“我的朋友送过我这样一个梦,就用它来当做你甜品的回礼吧。”
手中生机的绿意聚现,造梦并非你的权能,却是友人赠予你的礼物。
礼物的话,虽说转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但你的朋友不在意——幸福这种东西,她总是希望人人都能分享的到。
“下次重逢,就给我做三彩团子吃好了…”你自顾自的说道,将承载着美梦的花瓣放入他蜷缩的手心中。
待人偶的脸上痛苦之色渐消,花瓣融入了他的身体里,潜移默化的安抚着他的痛苦。
世界会遗忘许多东西…
在踏出昏暗的地方时,眺望远方碧蓝的天空,你很难说清这一切…
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
名为提瓦特的世界,真的值得身为外来者的你踏足吗?
偶尔想说曾经自己的自问时,你依旧会觉得迷茫…但现在不要紧了。
在失去后才会更加明白这些的珍贵。饱含在记忆中的一点一滴,你记得,这些都是你遇见过的鲜活生命。
只要你记得,他们便永远活着。
26.
你没有和omega一起回至冬。忙完就毫不犹豫的甩了他。倒是回去的路上碰见了碰巧回来一趟的达达利亚。
他还没有认出你,看着你那穿着同款执行官大袄,先是疑惑了下。
达达利亚可不知道有哪位执行官也回至冬了。他心中奇怪,干脆就跑来给你打了个招呼。
这一打招呼,你就听见他狐疑的发言:“您好………”
话还没说完,他的目光瞬间一变,看你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变成了一只危险的小狐狸,此刻正想套你话呢。
“您好,美丽的小姐,您这身衣服和我的可真像啊。”
你一本正经:“的确很像…这是博士的。”
达达利亚眼皮一跳,二席这是搞什么,他出原来还近女色?不过…
“哈哈,是吗,您看起来真眼熟啊。您是二席的…额,朋友?总不会是妻子吧。”
你要绷不住了,达达利亚为什么一脸捉奸在床,要杀了你和博士的表情?
不太行,有点不敢逗了。你温和的眨眨眼:“达达利亚,你不记得我了吗?”
什么?这女人勾引了二席还要勾引他?不可能,他的心早就在被同事们坑后变得不能再冷了,除非打架能打的过他,不然哪个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啊哈哈。”达达利亚一副认真思考你样子的表情,随后遗憾的说,“很遗憾,小姐,嗯…我想我们大概真的不认识?”
“嗯…?”你发出不认可的气音,正准备自揭马甲,一只手突然把你捞走了。
来人笑着说:“末席,你有什么事吗?”
达达利亚看你的表情更加古怪:“潘塔罗涅,你这是…”
被同事用不正常的眼神打量的九席云淡风轻极了,他把你挡到身后,一脸没看见达达利亚危险眼神的表情:“没什么,只是看你与我的合伙人小姐闲聊,所以好奇来打个招呼罢了。”
合伙人?
你怎么不知道你是他的合伙人。还有…这样子骗达达利亚真的好吗,他才几岁,还是个幼…算了,还是个青年。
“喂,别逗我了。你想不开和二席的人搞事情?”达达利亚见鬼了,他讥讽的笑,“你们天天都在本部做这种事情吗?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去忙工作,或者多陪陪那位大人呢。”
有点感动。
但是不要把你说的像需要陪伴的空巢老人啊。
潘塔罗涅果然是个璃月人,他身上有那种浓浓的爱搞事情的气息。和你见过的那些“喊打起来”的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是…他会用言语不动声色的煽动别人打架。
富人老爷的兴致明显上来了。他已经开始和达达利亚用口水吵架了。
可怜的末席明显是个愣头青,被他搞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只能狠狠的盯了你和潘塔罗涅好几眼,看你们比看那种祸国殃民的宠妃还凶。
祸国殃民·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祸国殃民·潘塔罗涅:“挺好的,磨砺下末席的心态。对了,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还没有吃饭吧?”
什么?
“潘塔罗涅,你怎么突然又对我这么好?”你疑惑。
精明的北国银行老板微笑:“有个聚会…不知道您能不能出席一下,做我的女伴呢?”
你懂了:“带个我…出去很有牌面…?”
潘塔罗涅露出那种“怎么不算呢”的笑脸,你难以表达这种被他包养,又感觉不是很被包养,又好像确实在用他钱的感受,最终还是点头了。
因为顺路被迫听了全程话的达达利亚冷静了下来,他摊着张脸,不打算管其他执行官的“私生活”。
反正他们这些危险的家伙…最好离小姐远一点。等忙完能回本部,就天天带小姐去冰钓、出去玩。
你被潘塔罗涅抓着手不能走,只得无辜的看着一旁的橘发青年把头脑风暴写在脸上。
你八卦的凑到富人老爷耳边:“达达利亚好呆哦,我的身份这么难猜吗?”
他垂头去听说话,闭着的眼泛着笑:“所以离他远点吧。这样的毛头小子没什么好喜欢的。”
这话太直球,把你一下子就噎住了。
27.
回到本部后,你没有回你的住所,而是被潘塔罗涅拉着去买了几身好看的衣裳。
大概不是你的错觉,富人老爷很满意你现在的样子。周围店员也觉得你是那种被包养的娇滴滴好看的小姑娘。
不过没人敢说你闲话,能被愚人众的这位大人看上,那不就相当于某种意义上掌握了至冬所有的经济命脉吗?这也是一种厉害的大本事啊。
被店员摁着换裙子,反复在更衣间和潘塔罗涅面前晃悠的你有点麻。
店员一副想要讨好九席,所以使劲折腾你的样子。
你没脾气的都有点难受了,只得拉着那个小姑娘的手,拒绝道:“好了,不用换了,第一件裙子就好。”
小姑娘瞪着你,像在憋什么恶言。你眼疾手快从更衣间一个转身滑了出去,鞋子都没穿就窜到某人身后。
“别看戏了,泥人都有三分脾气的,富人老爷。”你苦恼的念叨了下,“有必要这么多衣服吗?”
富人老爷想说有,也想说世上无数奇珍都比不过神明大人的一个动容。
潘塔罗涅直接把你抱到腿上,这行为惊的你原地呆住了,都没反抗他,就任由他抱住了你。
“鞋呢?”他的话带着点温怒的意思。
你神游了下,旋即把脚晃出他的视线,收起一瞬没控制住的表情:“哎…”
被撩了。
罪过,人家那么小,还是窝边草…
“鞋子在更衣间。”你挣扎了下,“不如…放我下来?你见过魔神生病的吗。”
潘塔罗涅不放手:“见过。”不巧,这个人就是你。
你一呆,又露出佛了的表情。
要说以前,执行官们对你的各种贴,你都有发觉一些有意无意的意思在里面。可那时奈何你记忆为零,和个只知道基础程序的孩童没多大区别。
可现在不同。
你魔神的记忆中追求者自是不乏的。上到魔神,下到人类,性别这种东西你都不太在意…
最开始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想找个伴的想法。不过太可惜,追求你的人,大部分还没追到你,就已经死了。
身为魔神你真的凭本事熬死了一群人…
“我们不合适。”你认真的说,“…你太小了。”活不了太久啊,不行。
店员:?
潘塔罗涅:?
你看见他们疑惑也:?
半晌,你醒悟,歉意的低头:“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怎么想歪了!
不知道是不是潘塔罗涅自闭了。回去后你就三天没见到过他。眼见着明天就是宴会的时间了,你想了想,在脑中思考这是不是男人的诡计后果断去了他那里。
推门进去的时候,不巧和达达利亚撞上了。
他意味深长的又看了你一眼后走了。
你:回来三天了,达达利亚还没认出来?这三天忙着工作吗?
没办法了,你现在也没空解释。推开潘塔罗涅的办公室门就进去了。
“哦?有什么事吗。”
你跨入办公室一半的脚停下了。金主好像不太欢迎你。虽说你惹毛了他,他也没法给你穿小鞋,毕竟你还可以去找陛下畅谈一下神生…但,答应了的事还是做吧。
你站在门后,露出半个头:“明天还要我出席吗?”
潘塔罗涅笑笑:“如果您想的话…”
他不把话说完,就让你悟,或者说,这男人生气了,他在等你的回答。
你正在思考着怎么回答,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潘塔罗涅,你在为难一个女人吗?”
达达利亚折而复返,并且彻底推开了门,对你的眼神依旧是不太看好,却在帮你说话…你怀疑很大程度是因为他看富人不爽。
站在达达利亚的背后,体型的巨大差距让你能完全苟着。
其实他不来,你就打算直球一点说:要不要我抱抱你,这样会不会开心点,就不生气了。
当年哄幼崽人类都是这么做的,你本能的觉得,拥抱相当于一个足够治愈许多事的良药。
达达利亚一在…
你就说不出口了。这其中的原因你竟然自己都说不上来,只隐隐感觉有种当面出轨的…羞耻感?
嗯…还是不太懂。
你放空大脑了下,对于眼前的修罗场一物显然是没悟透的。
一个人还不够掺和的,你待在后面给自己的头发编小辫子,一旁又来一个人。
“怎么待在外面?”多托雷问你,“不进去吗。”
你指指里面那两个,有种告家长一样的奇妙感觉,无奈的吐了下舌头:“他们吵起来啦。”
多托雷瞥眼他们,干脆站你旁边了:“omega呢?”
你“唔”了声:“生他气,自己回来了。你们都认出来我啦,就达达利亚呆的。”
多托雷替你理了下衣服,不知道在笑什么。他今天没有带鸟嘴面具,估计是要找潘塔罗涅批经费并卖惨下,于是眼底那厚重的青黑藏都没藏。
他又抬手把你的头发顺到耳后,沉沉的笑了,声音很轻很轻:“就只有我和omega了,其他的切片全都报废了呢…”
你一时没听轻,垫脚凑过去:“什么…?”
某博士坏心眼上来了,他的大袄虚虚的将你搂住,低头在你耳边低语一些杂乱的东西。勾的你痒痒的,但什么都听不清。
这个角度从远处看像在偷|情。
和潘塔罗涅吵架的达达利亚见他不说话楞上了,不免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往外看,这一看就看见你从博士怀里出来,捂了下自己的耳朵,也回头看向他们。
刚才多托雷对你说回头。
几人对视间火花四射,你看着他们间的视线交锋。
你:懂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办,装木头比较好吧,啊,好想陛下的怀抱…天冷了…
28.
宴会那天还是去了。
潘塔罗涅恢复了正常,开始了献殷勤状态,你一直纠结的点头,反复“嗯,好的”。
他谈他的生意,精致花瓶的你就负责微笑与打太极,偶尔偷梁换柱把自己的酒杯换给潘塔罗涅,让他刚喝完酒又喜提你的分。你自己则是高兴的去喝葡萄汁了。
富人老爷其实可以不用喝,但问题就出在他喝了。
宴会前半段的生意谈完后,后半段本来是各玩各的时,他脸颊红红的,难得睁眼开着你,眸中却全是迷离。
“你喝醉了。”平静的往自己嘴里塞块小饼干,你坐在角落里。
潘塔罗涅揉了揉太阳穴:“嗯…把你的那份也喝了啊…大概是不能跳舞了。”
他听着你“咔哧咔哧”的咬饼干,回头看了你一眼,你顺手塞了块饼干进他嘴里,念叨了下:“那就坐在这里吧休息吧,有人来邀请你跳舞,我会帮你拒绝的…?”
他抿嘴,脸颊绯红,叹了声:“…一般都是男性邀请女性跳舞。”
“冒昧打扰,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阿蕾奇诺突然出现。
你:啊,这不是女性?
潘塔罗涅:………
男人的眼镜都要碎了。
阿蕾奇诺邀请的还不是潘塔罗涅,她掠过富人老爷,直接伸向了你。
你习惯阿蕾奇诺的邀请了,想要下意识答应。潘塔罗涅反应很快,将你揽到怀里:“不好意思,她有伴了。”
啊,好吧。
你点头:“抱歉,阿蕾奇诺。”
阿蕾奇诺点点头,突然道:“大人?”
“是我。”你扭头对潘塔罗涅说,“我就说只有达达利亚认不出来吧。”
潘塔罗涅:“不然他怎么会只是末席呢。”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了?”某十席皱眉问你。
你又甜甜一笑,顺势拉她坐到自己的另外一边,利用权能凭空摸出一颗糖果,塞进她的手心里:“恢复就变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事情?”你顿了顿,思索道,“嗯…真没发生任何事情?”
又不是差点死掉,没死就不算事情。
你和阿蕾奇诺聊的正欢,完全没在意身旁的九席杀心渐起。
腰肢忽的被人搂住,后颈上长出了颗毛茸茸的脑袋。这个姿势你看不见他的脸,根本察觉不到阿蕾奇诺所看见的景象。
那是充满极度占有欲的神情,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璃月人染上了醉意,微红的脸颊上却不带着柔情,对于自己同僚露出的只有冰冷的宣示主权。
你不免困惑:“怎么了,潘塔罗涅?”
男人的声音有点闷闷的,他贪恋的抱着你:“喝醉了,有点头痛呢…打扰到您了?”
什么人喝醉了还能这么死死的抱住你啊。你在心里吐槽都来不及,眼前的阿蕾奇诺就做出了令人错愕的举动。
那双神秘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与平时那副冰冷果决的样子截然不同。
许是她也醉了酒,竟向你贴近,迅速的在你的脸颊上落下挑衅的一吻,与一旁的男人近在咫尺…
多年征战的警惕感提醒了你,你并没有先忙着震惊,反而是趁着潘塔罗涅愣住挣脱了他的桎梏。
你站起来,看看潘塔罗涅,又看看阿蕾奇诺,几个人之间交换着眼神。
这是什么鬼东西???
阿蕾奇诺恢复冰冷的样子,对富人说:“死了?”
潘塔罗涅沉默了会,抬手推了下自己的眼镜,变回了那副精明商人的表情:“很遗憾,仆人,我并没有死。”
你:………
29.
这种感觉你觉得很麻木。
执行官对你的占有欲貌似都不太小,特别是当你恢复了原本的一切后。
你也不是不能理解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我把你们当孩子,你们竟然想上|我”。
这不太行…
不是,等一下啊。如果是以前的你被他们争来争去那还行,毕竟你又菜又想浪,菜狗没有话语权。可是你大号密码想起来了,怎么他们又开始各种争宠了!
痛定思痛的你喂了女皇陛下一块苹果。
枕在你腿上的女人翻了个身,目光灼灼:“在想什么?”
你将手贴到她脸颊上,有些为难的说:“你的执行官们太热情了。”
“他们让你不高兴了?”
又摇了摇头,你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想要努力委婉的表达自己想说的话,尽力的…嗯,为某些人说点好话?
你其实也清楚,陛下肯定明白自己的执行官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可现在她在等待你的回答,不管如何,你都打算去回应。
“没有不高兴,大家都还挺好的。”回答,你垂下眸子去看她,从那双安静的眼中看出了些什么,不禁去说,“小陛下,你不开心。”
女人条件反射的露出一个对你的笑容,旋即勾了勾你的头发。
不想回答吗。
瞧出来了这点,你只轻轻的道,一次又一次的抚摸她的长发:“睡吧,小陛下,今夜你会做一个好梦。”
她看了会沉沉的夜色,回头拥着你,冗杂着叹息的气音,她静了下说道:
“唱一次吧,我想听您再唱一次那首歌。”
“好。”
顺应她的想法,落了月光的屋内渐渐响起了轻盈的哼唱声。
女人缓缓闭上了眼睛,修长的手指直至睡去都仍然拉着你的一簇发。
某时她想着,觉得自己不像神明,只是懦弱的少女。某时她又见你活灵活现,在森林中与友人们欢唱。
时间的流逝对所有的事物都带来了不小的磨损,使她不得不冰封自己的内心,以无边的冰雪来冻结一切…
屋外忽的又飘起点点飞雪。怀中的神明安然的睡颜显得有些冷了。
都说尘世七执政的心情能影响自己国土的一切。
那你的小神明此刻在想什么?
有时你也猜不透了。
纵使魔神岁月无边,可以轻而易举撼动世界的种种事物,却终究只是神吧。
无尽的岁月磨损下,神的一颗心脏被各种磨损带来的情绪包裹冗杂,这样下去反而会越陷越深,同时也变得更加的…
心中踌躇半会,你静默了。
好像曾经的你身居保护者一职,而如今的你却悄然被所有过去给藏了起来。
至高的神性仍然占据上峰保持着不变的模样——一颗颗属于信仰者的爱意却总是砸的你一脸错愕。
糟糕。幸福太多了。
回想一下友人,回想一下身畔的那些人。
是不是因为到底不是人类呢?
处理这些复杂的情感时,你总容易把自己给绕昏过去…
越想越毛糙,你一个不留神撩起眼皮一看。怀中女人的头发已经乱了过去,被你随手编的小辫子都歪到七上八下的,看上去就经历了你非人的折磨。
“…………啊。”
某人手脚略微慌乱的将小陛下的头发给顺平了。
末席达达利亚(呆):明明当初说好一起守护小姐的,怎么有人搞出轨!
四席卡皮塔诺:怎么有人出轨。
二席多托雷(点头):对啊,怎么有人出轨。
九席潘塔罗涅:谁出轨了?
三席哥伦比娅:咦?出轨的人,会遭受到什么下场呢?我很好奇…
十席阿蕾奇诺:如果是你选择了背叛的话…
…
你(默默松开旧友和一堆兰那罗):?
你:你们为什么看我…?我出轨什么了。
大慈树王布耶尔:嗯…那不算出轨吧?
老规矩,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