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

已开摆

不是局中人,莫论是与非
情绪低迷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

【多托雷✕你】论亵渎神明的含金量

  你≠旅行者≠荧,bug有,ooc有。

  

  是纯沿用一篇文设定的…额小破车!

  与正剧情无关!单纯是我馋男人写的!

  

  正篇:【愚人众all向】关于你和执行官们的不可言说

  私设是冰之女皇的旧友魔神,有失忆梗,请自行代入避雷。我流温柔(慈爱)易碎乖妹妹,实际上强大且腹黑的强大魔神。

  

  本篇是多托雷✕你。

  

  

  审核大大给您跪一个,让我过审吧!

  不够我再给您表演个滑跪(?)让我过审,球球了!

  

  

  正文一:【愚人众all向】关于你和执行官们的不可言说(1) 

  

  正文二:【愚人众all向】关于你和执行官们的不可言说(2) 

  

  正文三:【愚人众all向】关于你和执行官们的不可言说(3) 

  

  番外一:【愚人众all向】这个娱乐圈是否有什么问题?! 

  

  

  

  

  

  

  愚人众的许多人都爱慕于你,你很清楚一点。

  

  身为雪国之主的座上宾,曾经用血打下无数土地的魔神,哪怕你深受世间的磨损变得脆弱不堪,也依旧是无比强大的存在。时至今日,无数的人提即你的名字,也仍然难以将那个手段狠厉决绝的杀神与你匹配在一起。

  

  潘塔罗涅看着你温和乖顺的笑,有时被迷住后,总是会无奈的笑出来,说你实在不像个神。

  

  身为来自璃月的生意人,富人老爷对很多人说话都弯弯绕绕,但除了对你。

  

  他总是这般毫不避讳得把一切事都告知于你,你自然也知晓了多数亲近之人对你的评价。

  

  不像神,更像是纯良无害的稚童。

  

  不光是九席这么说,就连三席的哥伦比娅有时都会笑出来,甜甜的表示你真的很好,但实在是太相信亲近之人了。

  

  你明白这一点。

  神性使你难以琢磨明白“人”所做的事,时间又告知你一切“人”该理解的答案。

  

  人的情感中,被背叛的滋味刻骨铭心。

  

  哪怕是在魔神战争时期,你就已经经历了无数场背叛。可你依旧想不通那种感受,直到这一次也是如此。

  

  倒是不知道是谁人放出去的消息了…

  关于愚人众内部的一个少女,关于那个最值得用以要挟的人质。

  

  愚人众最为亲近的一个部下背叛了你。

  

  在下意识想要去保护那个孩子时,你却被他骂做是怪物,他更是与敌人一同攻击了你。

  

  你防的住所有人,唯独防不住自己所信任的人。

  

  猝不及防的被硬物狠狠砸中,额角有刺痛忽然出现。紧接着就是血,大约是伤口很深很深,很多的血流了下来,经过你的眼睛,搞得你眼前一片赤色,不仅睁不开眼,还难受的发狠。

  

  你决然不是个傻子,在被背叛时,你毫不犹豫的将背叛者反绑了起来。

  

  对敌人废话的行为很荒谬,战场上心是最脏的东西。毫不犹豫的解决掉才是上策。

  

  几乎是依凭着杀戮的本能,手腕翻转间那柄长刃就出现在你的掌中。

  

  使用元素力杀敌对身体的消耗太大,老实说你不太想用那种方式,毕竟那是用来销毁魔神的,稍有不慎连个绑回去的活口都没有。

  

  一步一人,一剑一人。

  

  鲜血滴滴答答的从脸上滚落,哪怕是有点发脾气的意思,但对待这些对你而已无异于小辈的孩子们,你的耐心太多。

  

  都说神爱世人,也有人说魔神热爱人类,就是造物主对人类最大的仁慈。

  

  被折断四肢的愚人众部下很快就被这场面吓晕过去了。

  

  此刻的你不像神,嘴角扯着微笑,周神毫不杀意,就连眼里都只有失望二字。轻柔的挥砍,割下敌人的头颅,毛骨悚然的你像妖,像魔,唯独不像神与人。

  

  这场单方面的狩猎结束的太快,等你一人立于黄昏之中时,周围除了被折断四肢的幸存者,就只剩下一具又一具惨不忍睹的“作品”。

  

  你想擦擦额角,但想想又算了。因为把血擦掉了还会流,伤口太可怖,如果你是人大约早就流血而死了。

  

  可偏偏你就不是。

  

  往被幸运选中的幸存者走一步,你俯下身想说点什么,但可惜做不到。

  

  那个人颤抖的看着你倒进人们的肢体与血中,他大喜着想要逃跑,疼痛与感知不到的四肢又提醒他绝无可能。

  

  …哦,这就是摩拉克斯说的失血过多?

  昏昏沉沉,你想道,意识好像在身体中下陷——那是独属于魔神的特有机制。

  

  脑子里就像有人在叫嚣催促你沉睡,以这样的方式来修养恢复自己本身。

  

  你睁着眼,看着烧红一片的天。

  

  再过一会天就要黑了,距离你被带离这里不过一会。要不要尝试起来走回去呢?不过这两个活着的人就有点难带回去了…

  

  不对。

  

  啊,是…

  你想到自己的肉体失血过多了,肯定已经看不清路,也无法能正常的行走了。

  

  …再等等吧。

  悠哉悠哉的望着天空,久违的疼痛刺激着你,这种染血的活动你太久未曾参加了,都忍不住兴奋,也不知是肾上腺素这种东西的功劳,还是终究因为你是个武神。

  

  内心极为活跃的你揣测着是哪个人来救你。

  

  首先自然是排除女皇,小陛下忙于公务,哪怕无比关心你,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那是哥伦比娅吗?又或者是阿蕾奇诺?

  

  她们总是会来看看你,消息说不定很快。

  

  又或者是潘塔罗涅,他手握整个北国的经济,情报网也铺的满天都是,兴许是他。倒也可能是卡皮塔诺,最近他好像刚好要回来吧…

  

  “………”好困。

  嘴唇微动,你想翻个身都难。

  

  可下一刻,有人抱起了你轻飘飘的身体。

  

  来人轻叹一声,动作像是在辨认你是谁一般,看了会才压下嘴唇的笑,叹了声:“您看起来很不好…”

  

  你无辜的睁着一只眼睛去看他,身体使不上劲,更是直接栽进了他的怀里。

  

  来的是二席就别怪你心眼坏了。谁让他总是馋你身上的各种东西,每天都想“邀请”你去实验室里转一圈。

  

  随意的把血蹭在他的洁白的大袄上,做完这个东西后你就彻底没力气了。

  

  虽说不怕他扔下自己,但你还是用手指抓住了他的衣摆。

  

  “………”

  他又笑了,干脆拿衣服擦了擦你脸上的血,让你勉强能看清些东西后,又将你搂进怀里。微微拢了拢自己的大衣,确保你也在里面。

  

  他好像拿了什么东西扎进了你的脖子,搞得你越来越困。

  

  “睡吧。”你听见他说。

  

  于是下一刻,无尽的骇浪涌来将你撕扯着拖入梦境中。

  

  *

  

  再次幽幽转醒时,额角的血没了,伤口好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干净的,肉体上而言,你觉得自己在被火烧,全身又痒又热。

  

  你不在自己的房间,毕竟你不会把卧室搞得一片蓝光,看上去像个实验室。

  

  不用想也知道,多托雷这次真把你给搞进实验室了。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你从还算柔软的床上赤着脚往外走,脚下的每一步都冰凉至极,这整个房间也好像就那张床上是暖和的。

  

  换做别人那里,你肯定滚回床上了。但你可还记得多托雷那个时候诓你进来,抽你血的事迹。

  

  本想开门出去的,但打开门的一瞬间,你就看见门外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

  

  很好…那是博士本体以及博士切片一号和博士切片二号,你愿将这场面称为三博会弹,是地狱模式的死局了。

  

  不知道干什么,有点方,你往回一踏,关门又锁门,落锁的“咔嚓”在安静的地方显得无比明显…

  

  客厅内的本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切片omega:“你真的吓到她了。”

  

  “我也被报复过了。”omega毫无感想,“她是我见过最小心眼的魔神。”

  

  切片beta,或者直接叫做赞迪克会比较方便。他看上去比另外两个人年轻很多,直接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这女人真厉害,如果能让我…”

  

  你没忍住开门:“请问我可以回去了吗。”你们还聊上了,是以为隔音很好吗?

  

  本体一本正经摇头:“不可以,不再睡会?”

  

  赞迪克:?这个时候还再打开门。

  

  omega开口,看着你正想说话,但你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立刻晦气的又关门并锁门。

  

  客厅立刻爆发出少年人的笑。

  

  切片,切片他麻了。

  “好,我不在乎。”他说,是在开玩笑,就是有点地狱笑话。

  

  赞迪克眼泪都要出来了,是笑出来的。

  本体喝着杯子里的水也藏不住笑。

  

  等外面散伙,你都快热昏过去了。

  

  你的脑子里有思考过三百种方法砸了他的实验室,但想想这都是潘塔罗涅的钱,你又不太舍得。

  

  九席人很好,花钱很大方。

  二席就不行,进门都不带敲…也是,这是他自己的地盘嘛。

  

  准备干碎玻璃出去的你可疑的藏了下手后的作案工具。

  

  多托雷平静建议:“您还不能离开。”

  

  你往玻璃迈进一步,云淡风轻的笑和威胁差不多。

  

  多托雷:“………”

  多托雷:“为了防止您失血过多,所以紧急启用了新的药物。这种药物是提供给先遣部队的,至于神明…”

  

  他表示你要留院观察。

  

  “我觉得…”

  留个血而已,就算他不来你也完全不会死。你只是被迫用小号,大号密码忘了而已。

  

  “可是…”青年笑道,“您不觉得很热吗?”

  

  他这么一说你只能无奈的理解他的用意了。

  

  “…算了。抽血还是要什么…首先请允许我拒绝要割我肉这种行为。”你面无表情,想了想评价了声,“那很怪。”

  

  多托雷无害的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此刻的你脸颊绯红,眼睛和含了春水似的。凹凸有致的身躯并不纤细的过分,反而有些微微胖,大约是最近过得太好,显出的肉感光是看着便让人…更何况你穿着极有垂感的衣服…

  

  嗯…没人告诉过你,女性要穿内|衣吗?

  某博士挪开头。好吧,他这下算是彻底明白自己的那些同僚了。

  

  仗着你不太懂这些东西,以及在人事上反应的迟钝,体验这些福利…是,感觉很妙。

  

  这个时候的你还不知道,相比起脑子浸在实验室,离你很远的omega而言,本体对你的身体的确很感兴趣…

  

  两种层面上的。

  你以为他想拿你做实验。但很可惜,他更想上|你。

  

  *

  

  大概这就是软禁。

  

  虽然和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没什么区别,但是你的确被药物控制住了。

  

  每天被注射那些东西的时候,你坐在实验台上,看着博士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去抚摸他的发时,脑子里闪过不只一次的想要把那东西拧下来…

  

  然后他突然抬头亲了你的手一口,把你搞不会了。趁你愣住的这一下,多托雷已经弄好了…

  

  不是,他为什么亲你?

  ………这是新的攻击方式?

  

  多托雷就不管你了,随你坐在那里看着他在实验室里忙活。

  

  偶尔他甚至找不到放试管的地方,还会直接让你拿着试管,再回身去忙起下一个东西,用你用的非常的心安理得。

  

  不止如此,他甚至会直接抓着你的手,握住试管,保证你不会发小脾气把他辛苦等反应的东西给扬了后,再往上滴新的东西…

  

  “我不会把你的东西给搞坏的……手不要抓这么紧。”你皱眉说了声。

  

  多托雷微微松了松手,但还是握着你,他大概是怕你手抖吧…

  

  你问:“…所以你为什么不用试管架什么的…?”

  

  别欺负魔神不懂,你完全不是没文化的,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你觉得自己对实验室这种地方很熟悉,是不是曾经踏足过谁人的梦境呢…?

  

  多托雷脸不红,心不跳:“经费不够,没买。”

  

  “但这东西都不用多少摩拉…”你仔细想了想,甚至抱出了很多仪器曾经的标准售价…

  

  微顿,你疑惑:“我们以前…不会也认识吧?”

  

  话音刚落的时候,试管有了反应,多托雷立刻把东西从你手中抽了出来。听见你的问题,他敷衍一般的亲了亲你的脸颊,然后扭头走了…

  

  “………”你擦了擦脸颊,又擦了擦,再擦了擦。

  

  坐在原地越想越气,你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的视角里像只被强制吸后,傲娇生气的猫。

  

  你也的确越来越炸了,身上热的不行,比昨天更难熬…

  

  瞥眼旁边忙着的人影,你眯了眯眼便干脆走了,直接几步就离开了实验室,随后你穿过大半个至冬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了床里。

  

  博士在跟着你,不过你不太想管他。

  你完全确认了,自己也认识他。十一执行官中,前三席算是给你搞明白了,这三个人失忆前就认识你了,但你不问就是不说。

  

  有点生气,想耍性子。

  把头蒙起来片刻,你又探出了头,一只手直接贴上你的额头…

  

  速度很快,很出其不意。

  

  “和我预想的一样。”他说道,坐在你的床旁边,“您生气了吗?”

  

  生什么气?

  

  给你下药还是有话不说?

  有什么好气的,不过就是想把他的头拧下来而已。

  

  “你真的很不尊重神明…”

  

  你往旁边闪了点,本意是想躲开他,谁料他像是醒悟了什么,直接爬上了你的床。

  

  可以,这很厉害。

  你脾气被磨干净了,已经挂上了神明温和的笑容。

  

  起身你准备随便找个执行官投靠一下,相信有人乐意收留可怜的神明的吧。

  

  “要走么?”他撑着下巴躺在你的床上,“您现在应该感觉全身很热吧,这么忍着不煎熬吗?”

  

  你忍不住的回头:“博士,你想要做什么?”

  

  想报复你。

  报复神明垂怜却又突然消失,想报复你给了他很多很多,在他的眼中明明炙热无比,如今却又深陷漩涡,为了不值得的人类把自己糟蹋的一塌糊涂。

  

  愚人众的一些人都知道九席是得不到摩拉克斯的认可而走上这条路的。

  

  可他博士不一样。他身在智慧的国度,渴求无边的知识,想要一步一步走的更高,去见证更多。

  

  他在小时候做过一个梦。现在他不觉得是梦了。

  

  那个光怪离奇的梦里有着名为兰那罗的生物,它们喜欢唱歌,喜欢孩子。

  

  在那里,他见过你。

  世人都说兰那罗是神明的眷属。但彼时那里只有你一人,他自然而然的把博学的你当成了传闻中的智慧之主…

  

  “想要什么?自然是您。”

  青年的眸中涌现出蛊惑的意味。此刻没有戴着鸟嘴面具的他和平时实在不同。

  

  那张脸无疑是俊美的,猩红的眼睛极具魅惑性,被瞧上一眼,心中便会动起奇怪的欲望,忍不住想…得到他。

  

  这是在勾引你…?

  

  与妖异的瞳孔灼灼对视,你不禁困惑,可身体已经急不可待了…

  

    你很难去描述那种感觉。

  

  魔神对于性|欲的需求极低,在当年战争时期时,大家日日夜夜一同征战,最终连性别这东西都忘了差不多了。

  

  可他一句话激的你躁动了。原本波澜不惊的心像是被人掷了颗石子,水面瞬间漾起了一片波纹,连带着水下藏匿的暗潮都暴露了出来。

  

  无论是被报复,又或者是遭遇背叛。你从未像现在这般心情复杂过。

  

  身体在渴求,理智却不同意。

  

  “为什么?”你不自知的向前一步,喃喃喊了声他的名字,“多托雷…为什么?”

  

  青年不做回答,他将你拉入怀里,修长的手指圈到你的脑后,片刻间就散了你的头发。

  

  长发倾泻,一两缕松松披在肩头…

  你瞧见他捞起你的发尾落下一吻,明明是充满暗示的动作,可却比你见证过的所有信徒都要虔诚。

  

  你的瞳孔微缩,话语间不由染上一丝温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

  他在心里回答:勾引神明,引其沦陷。

  

  起初是恨的,他的每一个记得你的切片都想要质问你为什么遗忘了他。

  

  可到最后他放弃了。

  怎么会有人舍得对自己心中的神明做出那种事情呢?

  

  囚禁,关押,见你落魄,见你意乱情迷。为何不期待你眼中只有他,哪怕被洗脑也好。多托雷毫不在意,他的爱就是这样,幼时他就想到了今天,他要你一定为此付出代价。

  

  “这样可无法满足…”他无奈的笑着,声色沉沉。

  

  你是坐在他腿上的,这个姿势下的青年被你居高临下的望着。忍不住去观察着他,那危险的眼睛渐渐动容,眼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希翼与渴求…

  

  那是仰望神明,祈祷垂怜的姿态。

  

  抓着他衣摆的指尖微动,哪怕三言两语间已然压下了药剂所带来的效果,可身体的灼热也依旧在刺激你吻下男人的薄唇…

  

  ——手指攀上其脖颈,太过青涩的吻技让你一瞬被攻陷了城池。那只手覆上你的腰间,仅是几个节奏就闯入了你的唇瓣。

  

  来不及呜咽,哪怕在上,可被索取的人仍旧是你。

  

  狡猾的愚人众的几息间,手指就溜进了你的裙底。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你的吻技太烂,和撕咬没什么区别。不一会儿口腔里就漾开了一片铁锈味。

  

  感受着身下的知觉,身体越发的焦灼,哪怕你只是欺负他一样的掐着他的喉咙,但仍然忍不住收紧纤细的手指,去这般提醒他。

  

  他果真乖乖松开了你的唇,喘息间下意识的抬起手擦了下唇角的血。又想低头去看眼自己的脖子。

  

  “…好…好。不急不急。”多托雷安抚着顺了顺你的长发。

  

  你松开了他后,手便落在了他的肩头。随着他的话结束后,又是一吻落了上来,你刚想说的话被打断,手又慌不择路的去拉他的头发,正想拽他,却顿了顿…

  不行。

  

  这样猛烈的吻对于一个单身太多年的魔神而言太过奇怪了。

  

  你理论知识本来就不多,更别说是实践,完全不懂该怎么做,手只能乱着去抓他。连接吻要闭眼都不知道,还把他咬的到处都是血,搞得这一吻你根本不敢去应,一步一步的任他掌控全局,把自己弄的眼眶都红了,瞧着…委屈的很。

  

  不知道多久后他才松开着你。被要的不行的是你,低喘着的人反而是他。

  

  多托雷拿你有点没办法,只道:“…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说什么?

  脑子昏昏的想,他等了你半晌,你才收回被吻到七荤八素的意识。

  

  在被抵到床前时,你突然拉着他的领子阻止了下一步动作。

  

  “…你要与我定下契约?”你的声音变调了。

  

  误会大了。

  多托雷想着,他可没那么好心和你定终身。不过只是报………算了。

  

  “如果我说不的话,您大概会很生气吧?”

  

  不置可否,答案自然如此。

  于是他笑了:“是因为那时在璃月待太久了吗?原来您也崇尚契约…好吧好吧,请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至于契约…”

  

  “我答应了。”他微微侧头看着你,像在等你接下去的话一样。

  

  你想着,试探着说:“那便…随你…”按照神明惯例,你应该说赐汝应许之物,可话到嘴边又讲不出来,看着就这一会你对他造成的伤害,心里满是心虚。

  

  他的脖子上挂着你的红手印呢。

  察觉到你的视线,他一停:“心疼?”

  

  “…没有。”你接。

  才不心疼他,你们现在是正经的契约关系了!被你伤害到,就算他作的。

  

  “…嗯。”他看起来在思考你回答是真是假,下一刻起了身,“回去吧,我的试管应该反应好了。”

  

  你爬起来,脸颊绯红:“好。”

  

  他:…………

  闭门羹了,他不会真觉得你很懂这些吧?

  

  “不好。”多托雷拉住你,不让你走,“都没开始呢…”

  

  很晚一切都才结束。

  

  你被火烧过,所以能理解那种感觉要被烤熟的滋味。但你还没被人吃过,现下第一次看着自己满身吻痕,迷茫不算少。

  

  看着你在一旁奇怪的摸那些东西,某餍足的人把你转了过来,吻了下唇。

  

  满是雾气的浴室中你又被抵在了墙上,等他的恶趣味下去了,你彻底缩进浴缸里吐泡泡去了。

  

  说来古怪,你不懂什么是xp之类的东西。可多托雷和你在床上滚了一晚上也就被你扒掉一两件衣服,到现在洗澡才上手脱里层的衣服。

  

  是因为一直穿着睡衣的原因吗?几乎是翻来覆去了一会,那衣服就松松垮垮的挂在你身上了,再然后,它就可怜巴巴的掉下了床。

  

  哦,对了…

  他还喜欢你抓他的束缚带,你也不太明白。可真的被搞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又舒服又难受,你只是随手一抓,本来是想亲他,让他哄哄你,可谁知道抓住了这东西,他反而上瘾了。

  

  直到后面你想松手时,都怯生生的问他:“这样够了吗…?”

  

  知识不够的可怜性就出来了。谁受得了被抓住衣角,对方还有点委屈的小声问自己这种问题。

  

  完全不够…

  最后弄得你眼泪都出来了,身体被搞的一直在抖,这样他都不停,甚至还有兴致去一点点吻掉你眼角的泪,再继续这一切。

  

  吐了会泡泡,把自己洗干净你就准备爬出去了。对于在一旁墨迹的某人并不想理睬。

  

  就很生气啊,你这辈子求过谁?除了当年国家败落,自己手足无措的求子民不要死以外,你又求过谁?

  

  求他轻一点,反而动作更重了。

  …这岂有此理。

  

  多托雷看着一旁的小姑娘和水鬼一样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几个眨眼间,强大的元素力就自行烘干了身上的水珠,再之后…

  

  小姑娘当着他的面随意扒了件他的衣服,披着出去了,好习惯还让你下意识的带了门。

  

  慢悠悠躺进浴缸里的青年喟叹一声。

  嗯…好像那什么事后不认人的无情渣女啊。

  

  这事一经过,便是一个月又砸下去了。

  

  这段时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又好像什么都变化了。最为显著的改变,即是愚人众二席被穿小鞋与明显被同事排挤了。

  

  你平时的生活倒是没什么改变,依旧自在。只不过平时会出现在你身边的部下潜移默化中换了批新的,估计以前的…

  

  你想了想倒也不会。

  大约都是被迫退休之类的了吧,虽然愚人众的手段很多时刻都不光彩,但好歹人家没做错什么,更何况你不喜欢无辜者因你而遭受这般事情。

  

  二席被穿小鞋后,本人就不常到你这里来了。毕竟他忙的团团转,几个同事都刁难他,女皇也很想对他见死不救。

  

  这就导致每天都会出现一只小鲨鱼爬你的床。

  

  你完全不想让他上来的,十几岁的年龄,这不就是幼崽吗?

  

  幼崽这个年纪不忙着多吃点好长身体,反而来你这讨吻,这不太正常吧?

  

  因为总是咧起一张鲨鱼牙,虽然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多托雷,你还是干脆管他叫鲨鲨了。对此,鲨鲨表示你可以叫他赞迪克。

  

  你:“鲨鲨,你不回去睡觉?”

  

  赞迪克:…………?

  

  不是,他好歹也十几岁,马上就成年了。

  这女人怜爱的看他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人?还真不怕…好吧,谁能真的对魔神动手呢,说来说去,本体所做之为不过也是乘人之危,以及用哄骗来蛊惑你罢了。

  

  赞迪克面无表情的起身了。你想他真的还是太小,本体遇到这种情况可不会把“不耐烦”三字写在脸上。

  

  他的脸都要拧巴成一团了。

  

  赞迪克实际上是须弥教令院的学者,至少他是这个年龄的切片,便就觉得自己还是当初那个还没被放逐的人。

  

  你其实也早发现了他这身衣服。

  记忆隐隐约约告知你这是智慧之国的孩子才会所穿的衣服。

  

  他曾经是一名学者吗?还挺符合他的身份的…

  

  立下契约后,你对过去不感兴趣的博士起了点心思。凡是有机会,总是会想要多听一点,万一就有人说出过去的那些事呢?

  

  被人莫名讨债的感觉不好。

  平心而论,你觉得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亏欠别人的事情,哪怕你不懂,你想这事也不至于你用身|体来…

  

  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插播了颜色画面。是什么奇怪的生理反应,突然好渴…

  

  赞迪克气冲冲的离开了你的房间,又扭头回来了,半晌他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怎么敢忘了我的…!”

  

  你:要说了吗。

  “抱歉。”从善如流的低头。

  

  学者被你这话一噎。你的态度太诚恳,认错极快,哪怕他自知实际上是“自己们”钻牛角尖,但还是突兀的一愣,内心复杂了起来。

  

  同时,记忆中女人的样子也明显了起来。

  

  他认真的记得过你的样子。哪怕是在梦中,他会下意识的遗忘。可那个孩子几乎是刻骨铭心的逼自己记住神明的影子。

  

  你与过去一摸一样。

  带着笑的脸,眼中柔软的温度,又或者是那双曾安抚他入眠的手…都没有任何区别。

  

  等小家伙反应过来时,他像觉得烫手一样,收回了自己的手。

  

  上一秒还被他掐着脸打量的你有点哭笑不得。突然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样子怎么那么呆呢?不过认真的样子感觉很帅…

  

  少年人的猩红眸子里映着你的脸,他来了耐心,一步又一步在你的身边沦陷,道出了一些过往…

  

  夜色落幕了,世界都寂静了下来。

  

  等到多托雷十分正经的半夜闯入民宅时,赞迪克早就昏昏沉沉的霸占了你的床。

  

  你平心的建议他最好给所有的自己放点假,不然估计一个两个的都会猝死。

  

  多托雷挑眉:“你希望所有人都来找你?这种事情可藏不住…”

  

  也是…

  你不说话了,视线落到床上。

  

  首先,虽然休眠很补充力量,但是你也可以完全不闭眼。其次,哪怕床很大,也睡不了三个人。

  

  “要不要我陪你把他搬回去?”

  

  博士摆摆手:“我可不知道他的窝在哪里。”

  

  “你真的对很多人都不太尊重…”你忍不住吐槽了声,“那他就睡这里了么?”

  

  老实说,你们两个站在赞迪克的旁边看起来很怪。这像是一场残忍解刨实验前片刻的安宁。

  

  在睡梦中挣扎的少年做了不好的梦,他缩在那里想要抓住什么,又什么都抓不住。

  

  “哦…可真是缺乏安全感呢。”二席锐评自己,难得做了个人事一样的从旁边拿出被子,几下就把少年给卷了起来,然后将他扔到了床底。

  

  他邀请你:“来,睡吧。”

  

  就,很怪。

  “对自己这样真的好吗?”你的小切片快热死了,他甚至连外套都没有脱。

  

  多托雷敲敲身下的床,提醒你上来:

  “和自己和解总是这么困难,不是么?”

  

  所以你直接对自己动手是么?

  你用表情回答他,慢悠悠的上了床。

  

  这一下你完全睡不着。身边的两个人反而都睡得不…大概是不错的吧。

  

  本体懒洋洋的枕在你的颈窝里,圈着你的身体。他的呼吸打在你的身上,让你很痒很想逃,可总不能把他踹下去吧。

  

  看看多托雷这一生物的黑眼圈,要不是见过omega,你还真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天生就有这玩意。

  

  本以为这样的一晚会正常经过,半夜的赞迪克却被彻底热醒了。你和多托雷本来都迷迷糊糊要睡过去了。

  

  你揉眼睛推搡了下他:“起来奶你的孩子…”

  

  “这可不是我的孩子…”

  他很想一脚把切片踹下去,让他睡在床底对于本体先生而言,这是莫大的仁慈了。

  

  赞迪克:……………

  

  最终小先生还是被放出来了。在滚回去和滚回去中,他选择了死待在这里,坚决不离开你们…好吧,应该是不离开你。

  

  两个人对视一番后,空气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气氛焦灼了起来。

  

  你看看左边的人压抑怒火,又看看右边的人一脸戏谑,你试探性的说:“要不你们都回去?”滚回去最好呐,给你留个清净。

  

  “闭嘴!”赞迪克咬牙切齿。

  

  本体立刻批评:“希望你不要对她这样。”

  

  “你这家伙…”好了,他脾气彻底上来了,可惜理智又提醒他那是本体,他还真玩不过他。

  

  如果可以,你很想上那个名叫“虚空”的东西发个求助贴:【请问男票精分了,他们两个人半夜不睡觉,在自己的床上吵架怎么办?好无聊啊,好想出去溜达。】

  

  他们两个真的如你想的一样,一言一语的吵起来了,和辩论赛没什么区别,一方进攻一方还手…本体玩的不亦乐乎,切片急到气急败坏。

  

  受不了了,在他们两个忙着搞辩论赛饿时候,你已经惆怅的思考去哪里蹭个床好了。想想小陛下这么忙,去蹭她的也不太好,那要不去找找哪里有空房?

  

  正淡然自若的准备逃走,多托雷扶额发言:“好了,小先生,还要吵吗?看看,我们的神明就要逃走了。”

  

  门开了一半的你回头:“?”

  

  局势就变成了传闻中的两面包夹芝士。

  

  可能也有想要观察你们的原因,大概率更是本体那种诡异的xp又上来了。他十分高兴的抓着你的手,强硬的让你和赞迪克十指相扣。

  

  末了,他看向你和赞迪克。

  瞧瞧,多般配。

  

  “………”

  你:“你是不是长大脑子出问题了啊。”

  

  赞迪克想松手又没松,他拧巴了:“他不是我,我和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完全不一样!”

  

  拜托了,你们两个勾人的姿势都一模一样…可以请你们不要这样吗?

  

  不太实际。明明这样子三个人都睡不着,硬是非要这样坚持到天亮。晨曦的暖光刚落进窗子里,你就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再从地上抓起被子,把这两个人全都给盖上了。

  

  被子下面发出了某人的笑,另一个人立刻坐了起来,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表情看你。

  

  你走过来,摁倒他:“换衣服小孩子别看。”

  

  本体坐起来:那我看。

  

  你:………

  不在乎了。

  

  几下子把衣服换好,你将头发从衣领里捞了出来,又速度扎了下。

  

  那边的两个人意外的老实,切片躺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一动不动的呆板极了。本体理了理自己的衬衫…

  

  皱巴巴的一片。

  不怪你,你建议他换睡衣的。但他就喜欢把衬衫焊死在自己身上。无论是单纯的睡觉还是不单纯的睡觉,后半夜他衣服领子总是会开一大片的,不如不穿放过可怜的衣服好了。

  

  他的这种恶趣味你不懂。

  

  其实还有更怪的。你从来不主动提要做那种事情,毕竟你不太需要。

  

  但是你发现自己一去实验室找他就会遭殃。

  

  很明显,比起床上,他更喜欢把你压在实验台上做一些事。偶尔他玩的过火了,或者是起了别的念头,这也太适合他动手了,只要随手一抓,他就能现场给你注射点什么东西。

  

  你还不敢去挣扎,因为一旦弄翻,让那些东西撒到你的身上,你就完的差不多了。

  

  多托雷会一点一点的去吻掉你肌肤上的药剂,那过程太慢太痒,更重要的是,这下被药物控制的是他不是你…

  

  老是被他掐着脸,听他哄你这些,你都麻了,后来干脆不去见他。

  

  麻利的穿上衣服想要出门,你还是停了下,在他的面前踌躇了一小会后,抓着他的领子去送上一吻。

  

  他根本不好好和你亲,一直在笑。

  

  

  

  

  

  

  

  

  赞迪克:ok,谁懂,这种老婆被自己给抢走的痛。

  

  omega:不过一个实验体而已…

  

  本体:嘴很软。

  本体:另,太年轻了,omega,你完全不懂亵渎神明的含金量。

  

  赞迪克:…………你!

  

  omega:?

  

 

  

  好了,我爽了,虽然原本很想写小姐被玩到…嗯…不能过审的情节!

  

  但想想还是,还是算了。因为很想写修罗场!所以下面有个彩蛋是切片们的修罗场!

  

  最后提一嘴,依旧与正文无关,本篇单纯是沿用设定来爽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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